应天学院是整个秦国乃至域之大陆最大最有名的学府,里面共有约三万名学生,学制五年,每年招生一次,每次只招收五千到六千左右的学生,学生年龄只能在十五岁到十八岁之间,不分男女,不分国家,不分凡人和修行者,简单来说,只要你有天分,应天学院就会要你。
一大早,应天学院的四个大门处就挤满了前来应试的学子,虽说每年只招收五千多人,听着很多,但其实竞争压力很大,因为应天学院在每年招生前都会向域之大陆除了秦国之外的十二个国家发出通告,让他们选派优秀的人才前来应试,这就导致现在应天学院门前人满为患,足足挤了近两万人。
此刻他们正在门前几位教习的指引下,接过号牌,然后走进院内。
人虽然多,但秩序很好,应天学院不仅看重天分,更看重学生的品格,谁要是因为排队之类的琐事而闹事,那怕是连领取号码牌的资格都没有了,当然,也有很大一部分人是因为周围维持秩序的内军的缘故而变得乖巧了起来。
应天学院的四个大门处,除去凡人扎堆的北门和南门外,西门和东门略显冷清,西门有两个领取号码牌的摊位,一个是灵术科,一个是修行科。
听这两个摊位的名字就知道,只有修行者才能来这里。
根据秦国户部和锦院的西承司数月前在报纸上联合发布的通文来看,域之大陆约有十多亿人,而这其中修行者只占了其中很少很少的一部分,数量大约百万之众,这些修行者大部分为国家所用,其余的人要么还没被发现,要么就是实力强大不屑为国家所用一直云游天外,要么就是犯了大事被通缉,不见踪影。
此刻的西门前约有三百多人,两万多人中能有三百多名修行者,可见应天学院的吸引力。
而在这三百多人中又以灵术科前面的人数最少,只有大约五十人,因为修行灵术需要天赋,即便你是修行者,没有天赋,在灵术这一途上也是寸步难行。
应天学院三万多人,修行者占了五分之一,学习灵术的仅数百人,可见其难度。
至于东门只有一个领取号码牌的位置,这里围观的民众也很少,因为人们都知道,这里是一个在应天学院中比灵术还要冷门的一个学科,器科。
此时器科的那位教习正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心想,这都半个时辰了,该不会一个人都不来吧,我们器科就这么不受欢迎么。
老师手枕着头看着前方,突然前方街角的拐角处出现了几个人影,他立马就坐直了身体,知道这冷门的器科终于来人了。
人数不多,零零散散的只有二十几个人,前方走着两个身高相差不多,皮肤较黑的男女。
“名字。”老师问道。
“鲁昌夕。”
“鲁昌宁。”
......
......
修行科处,龙云飞和彭家和拿着手中号码牌抬脚进入了院内。
在入院前,龙云飞斜眼看了一下灵术科的位置,没有那个人。
进入院内,龙云飞和身旁的数百人就看到了脚下的青石板铺就的大路,在前方一位教习的带领下,人群向前走了数十丈,就来到了一个回廊处,回廊前有几个身着应天学院院服的青年男子,他们的身旁放着一个圆桌,桌上有一个浑圆的圆形物体,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泽。
身着院服的几个青年男子向教习行礼,教习回礼,然后退到了一旁。
一个青年男子上前,此人剑眉星目,身材颀长,看着年岁不大,至多二十岁,他带着微笑,身着合体的院服,给人一种亲近的感觉。
“诸位考生好,我叫郝源,接下来就由我向大家说明一下接下来的比赛规则。”
听到郝源这个名字,考生中顿时出现一阵议论声。
“郝源,听闻此人十六岁以武英中境的修为进入应天学院修行科,到现在为止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