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别的夫子也拿戒尺打人,可他还是只认准了你,可见你教的当真是好的。”
“瞧您说的。”吕萱有些不好意思,“我教的学生无需他们去科考,自然是松散一些,学生们学的也轻松,可其他先生是想让他们去科考的,自然是从严教学,哪里就能轻松了?他们自然就觉得我是好的,其他严厉些的夫子是不好的了。”
王妃心里也觉得有道理,其他孩子不过是哄着教些东西罢了,不过,“你也不必妄自菲薄,能让这学不进去的孩子学的这么好、也愿意学,这就是极为不易的,况且读书明理,多学习些东西更是没错的,你这也不比其它任何一位先生差!”
“自然是的!”吕大河插嘴,“我夫子可厉害了,我爷爷都说,若夫子是男儿,这丞相也是做得的。”
他这话逗得两人哈哈大笑,吕大河不明白他这话有什么好笑的,不过见他们笑的高兴,也忍不住笑起来。
等两人回了院子,和李珏一起吃了饭,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已经给你收拾好房间了,你先住一晚,有什么活计明天我们再说。”
“好。”
吕大河干脆的答应一声,当即就跟着人去了自己院子,倒是心大的很。
而吕萱也在和李珏商量吕大河的
去处,“你说这么小的孩子,不上学偏要出来找活干,能做什么活计?”
“莫要小瞧了去,你也不看看外面,普通百姓家中这么大小的孩子,只要不读书的都已经开始干活了。”
“那我心里也是觉得,还是该念书的。”
经过后世的人都有一个非常朴素的观念,苦什么不能苦孩子,穷什么不能穷教育。
孩子和教育是顶顶重要的两件事,“孩子的教育”更是重中之重的事,在后世你不想读书了还能有别的出路,可现在,“士农工商”,你不读书你就得去种地,做别的又是哪里那么好做的呢?
偏偏与吕大河不想读书也不想种地,又有几分机灵,说实话,这孩子若是教的好了定会是他们的好帮手,可到底还是太小了,不管怎样还是得先读书才行。
李珏就说,“先让他跟着橙果在外面跑跑,见识见识世面,这学东西也不是非得读书的,等见了世面,知道读书的厉害了,也需要去读写书的时候,他自然就肯去学了,总归不去科举,又有我们在,这几年还是耽误的起的。”
说到这里,李珏又看吕萱,“有件事我想了许久,想问问你的意思。”
“什么事?还需得问我。”
“我是想问问你,想不想再办个学堂,继续做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