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对方,继续问道:“我问祭司的牌位去哪里了?你们不会不知道牌位的重要吧?”
“别说是因为我不在,所以这里就能任由外人进了?”
此时他已经猜到了大概发生了什么,不过也有可能是寨子里的人拿走的。
祭司还在的时候就有人看不顺眼,谁知道是不是现在公报私仇呢?
老妪眼神突然锐利,怒斥道:“圣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怪我们没有阻拦?可是这牌位可是晚上消失的,如果圣子在的话,也许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轻罗差点气笑,嘴上说喊着不要将责任乱推,结果下一秒就直接推到他的身上,虽然早就知道这个人无耻,但没想到竟然会这么明目张胆。
“那你们最好三天内找到新的圣子,我可不保证我能继续活下去,说不定今晚我就能为了牌位丢了命!”
谁都知道他更祭司的关系,却还是要说这样的话,既然如此那就大家都不好过。
如果不是无可奈何的话,这个圣子的位置还轮不到他来做,只可惜这一代就只有他一人,就连备选者都没有。
眼见两人对峙起来,一旁的男人焦急不已,最后一跺脚直接出门寻人帮忙去了。
等人一走,老妪就直接暴露了自己的野心,“轻罗,这个位置不属于你。”
“也不属于你,既然一把年纪了就好好活着,别一天想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牌位要是在你那里的话,最好明早之前就给我拿回来,要不然我能要了你的命!”
说完这话,轻罗没有任何停留的从老妪身边而过。
等男人带着有话语权的人赶来的时候,屋内就只剩下老妪一人。
老妪脸色铁青的看着姗姗来迟的人,咬牙道:“这就是你们的选择,你们真是选了一个祖宗!”
被训的两人没有言语,只是低垂着头满是无奈。
轻罗的确是祖宗,可眼前这位老妪又何尝不是另外以为祖宗,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尽快找到祭司的牌位。
毕竟这牌位并不是普通的牌位,里面留着的是那人生前极为珍贵的东西,也是对方生前一笔一划印刻出来的。
离开祖屋,轻罗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顺着小路围绕着寨子走,一路上走走停停试图发现有些线索。
他不相信拿走牌位的人能无声无息的离开,一定有留下什么线索才对。
天寒露重,可轻罗就这样围绕在寨子外面游荡了一夜。
直到天亮才转身往寨子里走。
清晨,最先醒来的人是秦雪澜,她小心翼翼的起身查看自己脚上的红线,发现没有半点要消失的意思,微微有些担忧。
这要是等回去后还在身上的话,岂不是显得更怪异,谁夏天不露腿的。
更何况林清清已经发现,到时候要是看见的话,肯定又要一直询问。
想到后面一些列麻烦的事情,秦雪澜就不由埋怨起了轻罗,然后越过林清清下床换上了衣服,看着放置在一旁的脏衣服,回想着昨晚还剩下一点水,小心翼翼的端到坝子边缘。
这里是属于她们的区域,寨民会绕开这个地方,这也是为什么她敢出来的原因。
只是没想到才刚洗一会儿就感觉到有人靠近,等她一抬头就对上了轻罗那张满含冷霜的面庞。
对方不仅神色很冷,就连身上都透着一股寒意,看着跟昨天丝毫没变化的衣服,秦雪澜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去哪里了?”看着样子难不成是一晚上都没有休息?
回想着带走轻罗那人焦急的模样,该不会真的跟她猜测的差不多吧?
然而轻罗没有回应,而是伸出手握住秦雪澜的手,湿漉漉的手被干燥的大手裹住,加上上面沾染上的洗衣粉,不由滑腻腻的,好几次都差点直接划出去。
最后轻罗干脆伸入指缝,十指相扣,稳稳的将其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