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照”，却没有露出半点欣喜的神色。
只淡淡“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唐玥梨有点惊讶地偏过头去看他。
她突然有点想去偷听他们的谈话内容是怎么回事……
盛聿然进了老李头的办公室，一路上接受全办公室老师或欣赏或赞叹的注目礼。
对于他这样成绩拔尖的天才学生，任何一个老师都是偏爱的。
盛聿然默不作声站在老李头的桌子旁边，神情淡漠地看着对面讲得慷慨激昂的班主任。
“我说，小盛啊，你到底听进去没有啊？”
讲得口干舌燥，老李头停下来喝了两口水，继续劝说。
“你这物理竞赛成绩，不管是想去京北大学还是晋西大学，都是很有把握的嘛。”
盛聿然眼皮子都没翻一下。
想到盛聿然父亲的态度，老李头继续劝说，“你父亲呢，可能是比较希望你学金融管理方面的，当然了，这个对于你们家实际情况来说，可能确实更实用。但是……”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但是，如果你想要继续在物理学上深造，保送晋西大学也是很好的选择嘛，毕竟专业排名全国第一……”
老李头林林总总讲了一大堆，核心思想不过是想劝盛聿然好好考虑把握住保送的机会。
至于是金融学还是物理学，到时候都是可以再看的嘛……
盛聿然依旧没给他什么反馈，只淡淡“嗯”了一声。
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
老李头瞬间有一股力气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好像他刚刚苦口婆心说的一大通东西，都白说了呢……
老李头实在是不知道这孩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要说盛聿然家里实际情况，最合适他的大概是金融学或是管理学；要说他个人造诣，那又非物理学莫属。
总之翻来覆去就这几个选择，都是保送的专业里可以选择的。
那就先按照保送的路走不就行了吗？
作为班主任，这半年来，他已经大大小小找过盛聿然谈了好几次了，但盛聿然好像每次都对保送这条路兴致缺缺。
又不肯说他的真实想法。
他是实在不知道，这孩子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盛聿然！”老李头提高了嗓音，“不管你在想些什么，这次月考给我好好考！这机会可不能白白让给别人！”
然后这话立马引来了同办公室老师们的侧目。
老李头讪讪地朝同事们尴尬地笑笑，才继续回到和盛聿然的话题上。
压低了声音，他继续说，“有些话，我在班级里不好公开说……”
“这次说是跟专家交流，实际上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提前面试。这次会有京北和晋西大学经济管理、数学、物理、建筑和语言类的不少专家过来……”
盛聿然的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