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增长了寸许。
鸿洋见状,脸色又凝重了几分。
从腰间的布兜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将木芝散洒在剑上。
一个极闪后跳躲过行尸的一击,与此同时,以后跳之势侧身回转,一剑刺入行尸身前。
“叮”的一声脆响,剑尖点在行尸胸前,并没有插进分毫。
行尸则迎刃向前,顶着鸿洋步步紧退,手中的长剑也逐渐弯曲了起来。
鸿雁眉头微皱,然下一刻就欣喜起来。只见原本如针刺钢板一般的剑尖,竟然慢慢的向行尸的身体挤了进去。
行尸的身体一顿,只听胸口发出滋滋的声音,并散发出缕缕青烟,伴随的一阵恶臭扩散开来。
剑尖破面而进,起初难进分毫,一旦开口,就如同刀切豆腐一般,将行尸捅个透心凉。
行尸似乎没有痛觉一般,挥手又是一抓,鸿洋大惊之下,拔剑纵身一跃,再次躲开这凶险的一击。
行尸再次向前追击,行动丝毫没有停顿。
数个回合下来,鸿洋似乎已经落了下风,被逼的步步倒退。
周咲炆虽然不懂打斗技巧,却也明白再这样下去,鸿洋似乎就要丧生在这行尸手下。
急的他是额头冒汗,正在犹豫要不要出去和行尸拼命的时候,却发现鸿洋虽然处于下风,却没有丝毫的紧张之色,反而面露欣喜,隐约稳操胜券了一般。
周咲炆又仔细观察了一番,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如此不急不躁了。
只见行尸虽然行动没有什么停顿,可是胸口那被长剑捅的窟窿里,不停的流出绿的发黑的浓稠液体。
片刻之后,鸿洋的动作似乎越来越迟缓,汗水浸透了衣背,而行尸的情况也没好多少,整个身躯宛若干瘪苦瓜一般,全身的皮肤像被周身的骨架所支撑着一样,淅沥沥的挂着,好似所有的血肉都被抽干一般。
鸿洋眼见时机成熟,拼劲全身力气,纵身跃起,飞起一脚,重重的踢在行尸的侧身,只听咔咔数生骨骼脆断的声音,行尸应声倒下,在地上扭动着一滩宛如烂泥一样的身体,发出咔咔的嘶鸣声。
鸿洋噗通的一声瘫软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骂道:“挨…挨千刀的鬼…东西,竟然真的不知死活,敢袭击生人,真是活该!。”
“鸿洋姐…这东西…死了么?”周咲炆弱弱的探出头来问道。
“本来就是死的,尸气驱动本能的邪物而已。现在,已经彻底动不了了。”
“可是他…还在动…”周咲炆面色惨白的指了指地上咕扭着的行尸说到。
“就这个样子和不能动有什么区别?”言罢,鸿洋飒然地一脚踩在行尸的头颅,狠狠的踏进土里,而行尸依然认认真真的啃着泥土,嘴里发出咔咔的怪叫声。
周咲炆见状胃里又是一阵翻涌。
扭过头不再去看这恶心并且诡异的一幕,整个人像不堪受辱的小奶狗一样。
鸿洋看见周咲炆如此表情,又配上那身被自己蹂躏过的衣衫,原本熄灭的浴火又重新点燃了起来,一股无名的力量充斥着全身。
没有半点疑迟,健步走到周咲炆的身边,一把搂住了他的腰肢,推到了墙边。
周咲炆吓了一跳,惊声说到:“鸿洋姐,你要干…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