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作揖冷汗如瀑:“周神医我这就代我这混账儿子向您赔罪了!他有眼不识泰山竟然得罪了您,还求您看在刘某薄面上饶他一回吧!”
刘轻侯这话,如同热油之中倒入冷水一般,全场气氛死寂片刻旋即瞬间沸腾!
刘俊手底下众跟班一个个看向周安,满脸惊恐与难以置信:
“周神医?!他,他竟然是周神医!?!”
“我的天!我们到底得罪了什么天大的人物啊!”
他们想破头也想不到,这年纪轻轻不过二十出头带着女伴的年轻人,竟然是周安周神医!
如果他们清楚,就是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和周安起冲突,更何况买捷克豹名表不就是为了讨好周神医这尊大神,他们现在却是事与愿违!
刘俊手底下一众跟班纷纷双腿发软跪倒在地,对着周安连连磕头:
“周神医我们错了,我们真不知您是周神医啊!”
“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们这就给您磕头赔罪了,还求您饶我们一条狗命,求您了!”
“我们之所以想从您手里抢那捷克豹名表,就是想献给周神医的!谁知道您就是周神医,我们绝非有意冒犯啊!”
刘俊更是不
堪,仿佛失去灵魂烂泥一般瘫倒在地,他其他事情不清楚,有一件事却是一清二楚,这回偷鸡不成蚀把米,非但没讨好的了周神医,反而是把周神医得罪狠了!
“周神医,我这混账儿子我一定狠狠教训,求您饶他这一回吧!”刘轻侯满脸恳求。
周安看向刘俊似笑非笑:“你可服气?”
刘俊磕头如捣蒜,话语之中满是惊恐:“我服气我服气,周神医我真的知错了!”
“罢了,看在刘轻侯刘爷面子上就饶你这一次,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再有下次别怪我手下无情!”
“多谢周神医,多谢周神医!”听到周安这话,心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刘俊这才长出了口气,脸庞之上满是激动连连叩首。
刘轻侯也是连连赔罪,周安和刘轻侯闲聊了片刻,这才和赵菲在全场一众敬畏目光注视下离开。
周安和赵菲回到家中,蜜里调油吃了顿温馨午餐,饭后赵菲收拾碗筷,被赶出厨房的周安,则是坐在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看着闲书散心。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敲门声响起,周安出去开了大门,就见到了一脸焦急的舒老五。
没等周安
开口,舒老五话语如同连珠炮一般吐出:“小安,不好了出大事了!沿海公路塌了半公里!”
听到舒老五这话,周安眼瞳微缩赶忙开口询问道:“什么?!这到底怎么回事儿?!沿海公路好端端的怎么会塌!有人员伤亡没有?”
舒老五叹了口气,满脸焦急道:“还好没出人命但是我们也损失不小,公路被阻断我们商品运不出去,商品积压一天就要少赚十几万的钱。”
“公路出事是路基腐朽水泥被海盐渗透都酥了,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大建学校建筑群,拉着一批又一批钢筋之类建材的超重卡车来回跑,老化的公路扛不住这才塌陷了。”
听到舒老五这番话,周安这才恍然大悟,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舒五叔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尽快让沿海公路恢复使用。”
“小安那可就拜托你多费心了,我们这帮泥腿子实在没人脉,搞不定这摊子事。”眼见周安承诺下来,舒老五这才松了口气。
和舒老五询问了下具体事情,目送舒老五离开,周安掏出手机拨通了刘轻侯电话。
电话另一侧当即传来刘轻侯谄媚声音:“周
神医不知您打电话过来,可是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只要我能帮忙,绝对不敢推辞半分!”
周安也懒得多说废话,直入主题:“你有没有什么朋友做土木这方面,我老家青山村这边有条沿海公路塌了,我想把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