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关键时期,要小心,加点糖可以帮助肠道蠕动,不容易便秘,还要测试他会不会对牛奶过敏,和有没有乳糖不耐症。”
她一边给知州夫人解释乳糖不耐症,一边滴了牛奶在子钰嫩嫩的皮肤上,又同时喂他喝下几勺牛,便停下来观察。
知州夫人抓紧手中的绣帕,目光不敢离开儿子半分。
直到半个时辰后,小子钰的皮肤没有出红疹,没有吐奶、腹胀和拉肚子的情况发生,更没有哭闹不安。
郁芊才彻底放下心来,笑着逗小家伙:
“应该没事,咱小子钰身体好着呢。”
小家伙没理她,小手一个劲要去抓勺子,想喝牛奶。
知州夫人感激地说:“郁芊,还是你想得周到。”
“我懂医理嘛。”
郁芊谦虚,说还有事,提出告辞。
陈夫人知道她要去青山医馆和覃老大夫研究“其乐”酒,让她去忙自己的。
陈香怡的婚事已定下,最近天天被困在衙门里绣嫁妆,闷坏了,把郁芊送到门口,依依不舍。
……
郁芊走进青山医馆时,病人刚离开,覃老头看见她手中的酒坛,一副了然的模样:
“丫头你的动作挺快嘛,这就抢来了,抢的时候有没有蒙着脸?”
郁芊哭笑不得:
“您老过奖,这是阿呆的杰作。”
“有区别吗?”覃老反问。
郁芊把酒放在桌上,覃老迫不及待倒了一杯,“试一下这酒有何奇特之处。”
郁芊吓一跳,用手盖住酒坛子:
“老头,咱们不是说用来钻研的吗?你这样喝法,不怕酒里有毒?”
覃老大夫眼一瞪,酒照喝:
“不喝怎么钻研?再说,有毒又怎样?不是有你吗?”
郁芊着急又无奈,她是怕自己没本事解酒中毒。
覃老大夫去洒脱地摆摆手:
“无事,喝了酒不宜看症,关门一天吧,我要把酒后的反应记下来。”
“不用关,今天我看症。”
郁芊接话,知道覃老头对病人负责任,她接下担子。
关大娘扶覃老回后院房间休息,郁芊交代她留在房里,如果老头子有什么不妥,就大声叫唤。
医馆剩下楚郁芊和覃甘草、覃甘草的娘子吴氏带着儿子,几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没多久,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衣衫面料挺好,却有些宽松,不太合身。
他见坐在大夫看诊位置的是一位年轻姑娘,不禁呆住。
郁芊同时抬起头打量他。
一忽儿之后,男人一语未发,转身就走。
他脸上写满怀疑,或许是嫌弃大夫太年轻,肯定没经验。
覃甘草着急,郁芊却不急不躁:
“大叔,你的面色苍黄,瞳仁缩小,衣不合体,显然最近消瘦不少,是否觉得咽干舌燥,不停想喝水,饮过复渴,心头烦闷,四肢酸软,皮肤瘙痒?”
中年男人转身,快步走近,哑声急问:
“姑娘,你说的都对,请问我这是什么毛病?”
“伸出手来。”
中年男人乖乖照办。
郁芊给他把脉,越把,心越凉。
这病可真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