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又集中在楚郁芊身上,静等。
郁芊仔细回忆系统里的东西,再次确定那里面没有食品温度计卖,才说:
“我们只能大致判断,在牛奶煮到有泡沫产生并开始上涌的时候,大约就是70摄氏度左右,那个时候可以改用小火,再煮四十下的时间。”
尼娜把她的话牢牢记住:
“小姐,我记住了,煮牛奶这一关,我要亲自把控。”
“嗯,那就麻烦你了。”郁芊柔声说,放心把牛奶的事情交给她去办。
她转头跟楚父商量:
“爹,明天去牙行买几个人,最好是一家几口有婆子有妇人那种,让他们住在牛场帮尼娜。”
楚父楚母皆点头,如此一来,对尼娜的名声和安全比较好。
十三少突然想起某个问题:
“干爹,那壁炉好不好用?烧起来是不是很暖?”
问及这个,楚父遗憾:
“别说了,去年是个暖冬,你干娘说不准浪费柴火,我都没机会烧壁炉……”
他咬了咬牙,又气愤地说:
“但东东和南南那俩小崽子,有一晚肚子饿,在自己房间里烧起壁炉,要烤鸡腿吃,也不知怎么整的,差点没把房子给烧了。”
楚母责怪地拧他:
“早说不能在他们房里弄壁炉,你非不听,说什么别人有的,你儿子也得有……”
楚父委委屈屈:
“我哪会想到他们那么调皮。”
知州大人呵呵笑,羡慕地说:
“男娃子调皮些好,我家子钰就太安静了。”
楚父也笑,道:
“你把子钰带来跟我家两个小魔头玩,保证天天带他上房揭瓦。”
他们谈娃,楚母和知州夫人谈护肤品,郁芊和尼娜继续谈牛场的事。
十三少拉郁枫和上官文柏斗地主。
墨竹站得远远的,十三少从回来时就发现这个情况,到此时,实在忍不住了,问:
“墨竹,你干嘛一直避开我?”
墨竹紧闭着嘴,不靠近他,也不跟他说话。
害得十三少抓狂,用手肘碰碰上官文柏:
“他怎么回事?被人毒哑了?”
上官文柏说墨竹感染了他的傻病。
十三少丝毫不介意,笑嘻嘻对墨竹说:
“谁说我笨?你看,你主子斗地主没一次能赢我。”
墨竹眼尾偷偷瞅向自家太子,那张脸,真是不忍直视。
郁枫三人斗地主,谁输,就被赢的人用毛笔画一道黑线。
此时,十三少脸上只有两道黑线,郁枫有五道,而上官文柏,乱七八糟被画了十几道,面目全非。
上官文柏气得鼻翼不停扩张,很不服气:
“你这家伙也就手气好,次次有炸,盘盘炸得本宫头晕眼花,奶奶的!没天理……”
十三少大笑:“这个你可羡慕不来,谁叫你不是童子手!”
“跟童子手有屁关系!”太子落入民间几个月,已经很接地气。
又一次抢做地主,上官文柏面露得意之色,他这把牌不错。
很快就只出剩下一张黑桃2,
“报警。”
他晃晃手里最后一张牌,嘴角翘起迷人的弧度,不信这么大的牌还过不了。
结果,郁枫和十三少分别甩出炸弹拦截他,之后不是一条龙就是对子。
只有一个单牌在最后。
“啊啊啊……”
上官文柏的额头又被画上几道黑线。
……
一夜过去,第二天,照前一天的安排。
郁枫仍负责运送海北县的甜品。
他到达之时,铺子门已打开,几个伙计在翘首以盼。
门外排长龙,全是各家年轻的公子小姐,还有些明显是小厮和丫环。
郁枫的马车刚停下,队伍即出现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