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就暴露了。”
“说的是。”十三少消停。
不多时,郁芊炒好几个小菜,五人坐在饭桌边吃饭。
次日醒来时,郁芊和皇甫情先把一天的食物和水装好,搬出去。
郁枫再次充当搬运工,把十三少和阿呆拉出去后,再把晕睡中的四人搬出去。
阿呆给四人解穴,墨竹跳起,习惯性想拔剑,才想起,价值五十两的剑没了。
没时间哀悼他那把短命的剑,墨竹握紧拳头,就朝阿呆攻去。
两人瞬间过了几招。
上官文柏心知墨竹不是阿呆的对手,阴沉着脸喊道:
“墨竹回来!”
墨竹心不甘情不愿地收手,站在主子身后。
上官文柏的目光染上失望,掠过两个好友和郁芊:
“说吧,是怎么回事?”
他双手背在身后,脊背挺直,眼含睥睨,王八之气侧漏无遗。
“如果说,点你们的睡穴,是方便我们去打劫,你信吗?”十三少难为情地问。
上官文柏板起脸,看见地上的食物和羊皮袋,一言不发。
郁枫狠狠心,迎上他的目光:
“事实就是这样,我们去打劫路过的人。”
上官文柏抿紧嘴唇,瞧向郁芊。
郁芊心乱如麻:
“我们有秘密,但事关重大,不能告诉你。”
上官文柏失望透顶,呵呵自嘲,笑比哭难听:
“我以为一路同甘共苦,大家已经是好朋友、好伙伴了。”
郁枫于心不忍,低声道:
“说出来后,只怕你会把我们当妖怪,除之而后快。”
上官文柏怒吼:
“你们就是这样想我的?这趟出来,多奇怪的事情我没见过?”
郁枫跟着回吼:
“可那些事都能解释得通,我们的秘密却没办法解释!”
上官文柏满脸受伤,眼底猩红一片:
“说到底,你们就是不把我当兄弟!上次喝醉时,还有那次在帐篷里,十三是想砍晕我的吧?
你们天天身上那么香,是沐浴去了吧?自己享福,却把我扔在沙漠中腌咸鱼?好,好得很……”
上官文柏是太子,当然不会蠢。
之前因为当他们是兄弟,从来不愿意去怀疑。
现在,心中有了疑虑,有些事,一想便通。
十三少脱口说:
“你不会愿意跟我们一起沐浴的……”
“为何?”上官文柏追问。
十三少闭嘴。
郁枫心里难过,同样眼眶泛红:
“就因为当你是兄弟,才不敢冒险告诉你,就因为当你是兄弟,现在才会说出来。
你能保证上位之后,还会一如初心对待我们吗?”
他的话如一记重锤,敲在上官文柏的心上。
他一时无言以对。
权力会令人改变。
就像他父皇,和左国师从小玩到大,感情好得不分彼此。
但父王上位后,开始对他有所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