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你的面色不好,我帮你把个脉。”郁芊的话让众人大吃一惊。
男人也会有不孕的问题?自古以来,不都是妇人才有这样那样病的吗?
在场众多男子表示怀疑。
楚父手指点过一众男子,开腔:
“你们的思想既落后又狭隘,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会出现问题影响生育?男人的毛病多了去。”
多毛病的众男人无声地看他:知道得如此多,楚老三也有这些毛病吗?
后知后觉的楚父气急败坏:“看什么看!我身体精壮着呢,夜夜三次不成问题……”
小腿被楚母狠踢一脚,痛得他说不下去。
郁芊岔开话题,曲线救父亲:“我有些话要单独问四叔四婶。”
闻言,其他人该干什么去干什么,只留下楚老四、黄氏和许老太在现场。
楚老头拿起渔网又去捕鱼,昨晚那水煮鱼少了点,吃得不够过瘾。
等人都离开后,郁芊才说:“四婶,你先说说情况是怎样的。”
要跟十几岁的小姑娘,还是自己的侄女说那私隐的话,黄氏很难为情,最后在许老太威逼的目光下道出:
“我每到月、月事前就、就双乳胀痛,夜寐不安,平日里下腹经常疼痛,腰容易酸。”
郁芊记在脑里,看向楚老四,“四叔,该你说了。”
楚老四头皮发麻,双手猛搓,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迟迟说不出话。
许老太怒其不争,气得喝道:“有什么事,你倒是放个屁呀!”
谁料,紧张过头,楚老四还真的放了个屁:“噗——”
一时间,他的脸色涨得通红,无地自容,屁股在凳子上挪来挪去。
许老太惊呆,呢喃:“你竟如此听话……”
郁芊想笑不敢笑,怕羞愤的四叔会去撞墙,死死咬住嘴唇。
尔后,在许老太的再三催促下,面色㿠白的楚老四才不得已开口说出真实情况:
“我、我时常觉得没精神,腰酸腿软,头晕、耳鸣,还……还房事不、不……举,有时又很快……”
郁芊直接断症:“元阳不足,阴阳两亏。”
楚老四听不明白:“什么意思?”
“肾虚。”两个字,简短有力。
楚老四这下真的想去撞墙了。
郁芊随后开出一张药方:锁阳12克,菟丝子18克……
她整理一下思绪,说:
“四婶是肾虚肝郁,瘀阴胞宫的多囊卵巢综合征,卵巢早衰。”
黄氏满头雾水:“有这样的病?”
楚老四低声责怪:“早叫你是看大夫,非不愿意。”
又开一张是给四婶的:鹿角霜15克,忍冬藤15克……
“四叔和四婶的药都是用水煎服,每日一剂,早晚各服一次,先喝三个月吧,期间有什么不舒服再跟我说。”
“真要吃?”楚老四不死心地问。
许老太掏出钱,说:“我去抓药,你敢不吃,老娘把你塞回重造!”
老娘彪悍!楚老四缩头,哪敢吭半句。
郁芊又来了那么一句:“这段时间,四叔四婶在房事上要节制。”
楚老四身后像被火烧,“嗷”一声,拿起锄头夺门而出,开荒去了。
黄氏多年无子,承受外人诸多的编排和指指点点,已练出金刚不坏之身,从容不迫地起身,回房去。
郁芊淡笑,说:“奶奶,我下午和娘亲有事去县城,会去看覃老,顺便在那里抓一个月的药吧。”
“也行,那我这老骨头就省得跑一趟了。”
虽说钟明大夫现在坐镇楚家村,但他那里只有普通的药。
郁芊走回村尾,阿呆今天没跟在身后,她有意给他放假,也没过问。
回到家,一看见她,等得心急火燎的十三少就说:
“快,我们进空间,制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