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扫了一眼陆军系众人的表情,大体猜到这些人心中的想法,嘴角冷哼一声,对郑成功使了个眼神。
郑成功会意,站出列,按之前水军系商议的方案向皇帝进言:
“启奏皇上,末将已在大将军的支持下搭建了新水军的骨干队伍,现请求将白帝城水寨作为新水军的母港,以便继续操练和完善新水军,同时新水军旗舰尚无,请皇上调拨。”
皇甫冲闻言点头:“新水军骨干搭建起了?不错,效率很高,准奏。”
皇甫冲又看向科学院院长祖冲之:“祖卿,按射日号的标准仿制一艘新的楼船作为旗舰可有难度?需要多久时间?”
祖冲之闻言出列拱手:“回皇上,微臣已摸透射日号结构,研制出了设计制造图,同时也向工部提交了船坞升级方案,只要船坞升级完成,仿制射日号随时可以进行。如果全力建造,相信三个月能建成。”
“三个月?需要这么久吗?”皇甫冲有些牙疼,这速度不行啊,未来要建设大海军,这三个月才一艘的速度可有点慢了,攒一年才四艘,何时才能形成规模啊。
祖冲之有些无奈:“皇上,重庆城的船坞是中型船坞,建造射日号这样的大型楼船确实吃力,若要提高速度,最好再建一个新的大型船坞。”
眼见皇甫冲陷入是否新建船坞的思考中,陈庆之心头一紧,抢在皇甫冲开口定调前出列说道:
“启奏皇上,重庆的船坞升级后应该够用了,新建大型船坞或可缓一缓。微臣昨日接到汉中军报,近日秦国的探子在汉中附近活跃频繁,临近的秦国军队似有异动,恐对汉中不利,微臣请求皇上增兵汉中,以加固我渝国的北大门。”
“秦国有异动?”皇甫冲双目一凝,看向辛弃疾,“幼安,此事当真?”
辛弃疾看了一眼陈庆之,拱手答道:“确有此事,飞虎军密探奏报,秦国靠近汉中的军队调动频率有所上升,应该是出于对我国的防范,目前还没有发现秦国有对我国用兵的迹象,但未来情势如何,暂无法研判。”
文天祥皱皱眉,出声道:
“皇上,我们全据四川后,渝国身边最近最大的国家就是秦国,秦渝之间很有可能发生冲突。汉中自古是兵家必争之地,进可攻退可守,谁掌握了汉中谁就掌握了战争的主动权。汉中如此重要,秦国很有可能趁我国立足未稳之际发动突袭,不得不防,微臣建议加强汉中的防御部署。”
“丞相此言甚是,”陈庆之赶紧接话,“皇上,微臣觉得不止要加强防守,更要做好先下手为强的准备。从现在开始屯兵积粮,用一年的时间厉兵秣马,随后北伐关中,夺取八百里秦川,再以此为根据,东出中原,争霸天下。”
呵,这就想定下路线了?甘宁闻言一哂,站出列大声反驳:
“皇上,汉中侯的提议微臣不赞同,汉中四战之地,守好不丢就行,北出汉中全是山地,道路崎岖,不利于大军出击,光是转运粮草都要拖垮我渝国。
况且雄踞关中的秦国兵精粮足,以逸待劳根本不惧我渝国劳师远征,北伐中原时机尚不成熟,微臣以为此时宜在北面应采取守势,固守汉中,以拒强秦。
而我渝国的利器是水师,有楼船、有射日弩,更利水战,微臣建议休养生息一段时间后,东出三峡,沿江而下,攻略荆襄,再以此为根基,图谋中原。”
随着甘宁和陈庆之的话语交锋,渝国未来的路线之争开启,群臣纷纷站队表态,抨击对方的策略,水军系和陆军系的将领更是赤膊上阵,互怼互喷。
姜维出列道:“临江王此言差矣,被动的防守最不可取。文丞相说的对,我渝国和秦国之间的战争在所难免,我渝国要问鼎华夏,秦国是必须迈过的一道坎,与其龟缩防守,不如主动出击。
更何况北伐路线直接关系外贸使的丝绸商路,如果能力压秦国,我渝国的商路会更加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