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珍阁大殿内堂,苗翠莲见证过张皓的身份,兴奋不已,连连感谢,张皓也非常客气与之交好。
当然,张皓到此并非为苗翠莲而来,面子全在严诚身上,苗翠莲自然非常明白这一道理。苗翠莲感激张皓的同时,必然也少不了对严诚与奇奇一番感谢。
四人一番客套,晚宴开始。
苗翠莲作为主人,自然先行敬上,四人小酢几杯之后,苗翠莲不经意间开口道:“严诚,来到我奇珍阁其实你完全可以当作自己的家。你无需伪装,如此看上去实在让我有些别扭。虽然我并不知你为何总是不以真面目视人,但在我奇珍阁内,绝对不会有人泄露你的丝毫行踪与身份。”
苗翠莲此言一出,张皓脸色微微变化,瞬间气氛僵持于此,同时也将严诚逼入绝境。
闻言,严诚内心上下起伏,不过,仅仅片刻,严诚灵机一动,而后开口道:“前辈,晚辈不敢以真面目视人,的确存有自己的苦衷,此事说来话长。”
既然自己身份已被苗翠莲说破,严诚自然也不能继续伪装。严诚撕下人皮面具,一副慵懒冷峻面容展现张皓眼前。
严诚继续道:“关于此事,晚辈确有难言之隐。好吧,借此机会我就道明原由,特别是张兄见识广博,晚辈也难得有此机会向张兄请教。”
严诚说到此处,张皓也想听听究竟为何严诚一直欺骗自己,不将自己当作朋友?如果严诚解释不尽人意,张皓便会立马一走了之,毕竟如严诚这般城府之深,对朋友不够坦诚之人,一点也不值得张皓深交。
严诚捧起一杯酒一饮而尽,便说起严诚兵灵大陆的种种经历。
严诚道:“自从晚辈宗门被灭,爱妻被擒,为找寻拙荆的下落,晚辈历经千山万水,至今仍然未能查到爱妻任何蛛丝马迹。不仅如此,而且于此途中,晚辈遇上一名养猫之人,与他结下不小仇怨。此人名为容银,当然,此人姓名真假,晚辈无从考证。只知此人修为深不可测,势力庞大,遍布整个修灵世界。虽然如今晚辈经历两界秘境之后,修为有所突破,已经步入灵仙高阶这一修为境界,但论修为与实力,恐怕晚辈依旧不是此人的敌手。正因如此,所以为避开容银此人的耳目,晚辈也是逼不得已,方才乔装视人,行走于各大位面之中,也根本不敢脱下自己的面具。”
严诚一句一顿,振振有词,说得惊心动魄,也头头是道。再加上严诚亦真亦假,面不改色,苗翠莲与张皓察觉不到严诚有何破绽,也再正常不过。
当然,描述这一过程,严诚自然不会将奇奇与奇奇母亲的关系道出,更不会将苗翠莲与一鹤关系摆上桌面。
严诚话音一落,满怀歉意的对着张皓开口道:“张兄,严诚对你确有隐瞒之过,如果不是苗前辈今日提及此事,严诚恐怕暂时也不会以真面目与张兄相见。当然,如果张兄感觉严诚不够坦诚,机心叵测,在此严诚向张兄说声抱歉,不求张兄谅解严诚,只求张兄莫要将严诚当作仇人即可。”
严诚此言发自肺腑,不过听在张皓耳中却是半信半疑。
苗翠莲自知自己一时口不遮拦,出现这样的低级错误,完全乃苗翠莲所致。
苗翠莲立马向张皓恳求道:“先生,都是苗某的错。苗某口无遮拦,并未知晓严诚易容背后的故事。在尚未弄清严诚与先生蒙有这层关系之时,便口不遮言,先生若要责怪,还请将所有愤怒发泄在苗某身上。”
闻言,张皓微眯双眼缓缓开口道:“也怪我眼拙,不过,严诚你这易容术也未免也太过逆天,竟然逃过本人的双眼,就像你的修为一样,看你修行莫过千载,便已傲立于修行世界巅峰之上,唉!此乃天意,但我也希望此类事情绝无二次。”
张皓话音一落,严诚也是深吸了一口凉气。
严诚起身朝张皓九十度躬身一礼道:“多谢张兄大仁大义,此类事情,严诚于此承诺,绝无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