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剑山庄炼炉台前,上官多波埋头锻造,忘乎所以,早已汗流浃背。
他不断捶打面前锤子,即将成形的锤子瞬间变得凹凸不平,仿若重返原样。
此刻,观众席上,众人纷纷摇头,毫无心思继续观看,他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指责上官多波垂死挣扎,只是浪费众人时间。
莫如梦开口道:“比试到此,谁胜谁负,其实众人已经非常明了,丘宗主又何需挣扎,等待奇迹出现呢?不如就此认输,免得浪费在座各位仙尊的宝贵时间,不知本宗提议,丘宗主你意下如何?”
闻言,丘慎行老脸由红变青,由青变绿,又由绿变红,半晌也闷不出一句话。
他悔恨当初为何听信唐清风建议,还不如派上其他门人,至少不会锻造过程半途而废。即便败下阵来,也败得不会这般窝囊,毫无一丝颜面可言。
然而此刻,上官多波如此令人费解的举动,不是给予莫如梦更多嘲讽的机会么?
丘慎行仿佛已经看到莫如梦那目空一切,趾高气昂的模样。
她高高在上,挺起丰满的胸脯,左摇右摆,正在对自己指指点点,百般羞辱,自己却毫无还口之力。
而自己呢?只能低着头颅忍气吞声,看着莫如梦上下起伏的酥胸,听着莫如梦恶毒的言语,就像自己家中的女人一般,喋喋不休,弄得自己一无是处。
想到这里,丘慎行心中悔意更甚。而丘慎行遭受此败,简直就是丘慎行此生奇耻大辱,人生最大的悲剧。
莫如梦一脸得意对着丘慎行继续道:“丘宗主,对本宗提议可有定夺,耗费本宗时间倒也无妨,可让两位前辈久候,便是你的过错了?嘿嘿……”
莫如梦话音一落,丘慎行满腔郁闷,却也无言以对。看着上官多波此刻的举动,丘慎行怒火中烧不知何处可泄。
时间一晃,又是一日悄然而过,观众席上,众人开始骚动,此刻,不仅丘慎行老脸扭曲,在场刀剑宗众人脸色同样极其难看。
他们灰头土脸,神色黯然,就连唐清风也眉头皱起老高老高。
唐清风心想:“难道上官多波上次炼器只是一时运气?并非他实力所致,难道真是我老眼昏花,看错了人不成?”
一连串疑问位于唐清风内心冉冉升起,致使唐清风满心愧疚,不知所措。
想到自己的鼎力举荐,不仅要给宗门丢脸,而且此等羞辱也将在自己脸上永不磨灭。
唐清风再次将目光投到上官多波身上,上官多波依旧沉浸锻造之中,而他锻造的兵刃却依旧处于初始状态。为此,唐清风的愧疚也开始显示于自己的老脸上。
观众席上,众人交头接耳,变得骚动。锻造台前,上官多波却不受影响,义无反顾全身心投在炼器之上。
又是一日匆匆而过,上官多波手中锤子再次凝聚成型,它色如土灰,上官多波挥手之间,锤入炉火,开始灼烤。
上官多波掐动指诀,火焰汹涌澎湃,当锤子通体火红,上官多波方才取出锤子放入水池。
一阵青烟扶摇直上,上官多波取出锤子,方才开始精雕细琢。
时间一点一点悄悄流过,锤子依然毫无起色,观众席上众人早已坐立不安,时不时有人离开座位不知何去。
为何如此?
原因只因上官多波此举毫无任何可取之处,众人再看下去只是虚度光阴,所以,不时有人离开再正常不过,就连刀剑宗本方之人也蠢蠢欲动,他们纷纷离开座位,几日未归。
为此,此刻的观众席上,也只剩丘慎行、莫如梦、唐清风、九霄居士、疯魔洞主五人在此坚持。
上官多波炼器仍在继续,时间一去也已一月,莫如梦双眼犯困,用手拍了拍自己的红唇开口道:“丘宗主,本次比试虽然忘定时限,但我们也不能如此耗费下去,你还是认输算了,何必于此苦苦纠缠呢?”
闻言,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