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准备晚宴,不知三弟意下如何?”
严诚道:“那是自然,二哥成家立业,我自当登门造访。不然,哪里对得住我们兄弟的这份情义?不过,此行我与奇奇同往,还得顺路带上奇奇才是。”
韦雕斯点头道:“嗯,我也许久没有见过奇奇,甚好,家中也可热闹一番。三弟,暂住哪间客栈,为兄于此生活三十余载,对此地形倒也熟悉得很,不如就由为兄带路?”
严诚道:“我与奇奇暂且落脚于一间名为边景的客栈中,客栈距离西城门不远,顺路得很,前面不到十里便是边景客栈。”
韦雕斯道:“那我们抓紧时间,从此地赶往本人住处,尚需一个时辰。”
兄弟二人相视一眼,迎着风雨,大步踏出,很快便抵达边景客栈。
他乡遇故人,奇奇同样欣喜不已,披上蓑衣,三人勾肩搭背,不惧风雨,立马赶奔韦雕斯的住所。
面迎暴风骤雨,严诚三人穿行于浑天城大街小巷之上,左转右拐,足足一个时辰,三人离开闹市,抵达城边,一栋相对独立房屋进入三人眼帘。
来到院落篱笆围栏边上,韦雕斯便大声呼喊道:“月儿,如你所料,今日之约正是我常与你提及的三弟。三弟与奇奇到访,你多备一些酒菜,今日我兄弟二人不醉无归。”
屋内传来黄月黎激动的声音道:“大哥,你们于厅堂稍候,我准备好晚宴,便出来相见。”
听闻这个声音,严诚内心微微一愣,此音似曾耳熟,一时之间,严诚却又想不起何处听过。
经过严诚仔细一想,天下相似之声千千万,有所雷同也不足奇怪。于是,严诚放下心中杂念,跟随韦雕斯进入厅堂,三人脱下蓑衣斗笠,严诚与韦雕斯换上一身干净衣物,三人厅堂围坐,便开始侃侃而谈。
半个时辰过后,天色渐渐昏暗,厅堂点亮灯火,香气也从内堂传入厅堂。
然而,就在严诚三人聊得正欢之际,黄月黎捧着一大盘美酒佳肴踏出厅堂,严诚抬眼一看。
严诚与黄月黎双目对视瞬间,黄月黎身子猛然一震,身形与托盘中的酒菜摇摇欲坠。
见此一幕,韦雕斯反应急速,一道灵气瞬间释放,稳住黄月黎身形与手中酒菜,这才避免黄月黎与她手中酒菜洒落一地。
随后,韦雕斯看向严诚与黄月黎的神情,一种莫名其妙且掺杂些许不祥的预感冉冉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