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严,单名一个诚字,这是晚辈的舍弟,名为奇奇。此行惊扰阁主清修,晚辈实为情非得已,路上得知阁主受奸人所害,正在调理身体,晚辈不通情理,依旧打扰,晚辈心存愧疚,于此向阁主说声抱歉。不过,师尊嘱托,晚辈也不曾敢忘,务必与前辈单独见面,只因事关重大,所以,晚辈方才出此下策,大胆求见。”
严诚话音一落,闻言,苗翠莲有些不悦得道:“务必单独相见?那为何一鹤不亲自前来,何故派你两个小毛孩子到访?”
严诚直言不讳,道明一鹤情况,得知一鹤修为尽毁,差点丧命,苗翠莲眉头紧蹙开口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他寡情薄幸,弃吾而去。原来这几十万年,他竟然过得如此艰难与狼狈,唉……一代天骄,沦落于此,真是世事无常啊。”
苗翠莲一番感慨,严诚也是深陷其中。
片刻之后,严诚声音低沉的道:“师尊目前已经脱离困境,只因师尊正处关键恢复之期,不宜长途跋涉,所以这才派晚辈前来拜见阁主。”
闻言,苗翠莲抚摸着木匣,似乎心事诸多。严诚从未打开木匣查看,对此,也不知木匣之内所藏何物。
严诚继续道:“师尊托晚辈给阁主带来一话。师尊说:师尊与阁主的过去一切,一直历历在目,师尊从未曾忘,十分想念阁主。”
闻言,苗翠莲苍白得面孔露出一丝久违的笑意。
见状,严诚心念一动,于是开始添油加醋,一番甜言蜜语,说得天花乱坠,听得苗翠莲喜上眉梢,心花怒放,久久沉醉于她从前哪些美好的记忆当中。
而严诚接下来的一席话,更是让苗翠莲春心荡漾,无法自拔。
严诚瞎编乱造道:“师尊非常珍惜匣内之物,身躯得以重铸,时常睹物思人,还千叮万嘱晚辈,无论如何,待阁主看过木匣,一定要晚辈将木匣带回,保存于师尊他老人家身边。由此可见,师尊对木匣所藏之物尤为重视,简直就是将它视如生命。”
严诚话音一落,苗翠莲整颗心仿佛就要融化一般,恨不得立刻跟随严诚去到一鹤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