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韦雕斯盘膝而坐,闭目养神。
黄小月则和衣而卧,位于榻上缩成一团。
此刻,从黄小月缩成一团的形态不难看出,黄小月非常紧张,也担惊受怕。
虽然黄小月口口声声答应侍奉韦雕斯左右,但真正躺在床榻之上,黄小月却忧心忡忡,未能安眠,担忧韦雕斯真会做出一些对自己不轨的举动。
床榻之上,黄小月思绪万千。
“如果姓韦之人真要对我图谋不轨,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我也只能任其鱼肉。谁叫自己修为尽毁,有求于人呢?不过,只要待我灵丹痊愈,恢复修为,本人必定将姓韦之人碎尸万段。”
想到此处,黄小月内心不由一紧,脸上露出狠毒之色。黄小月双手紧紧拽住被子护于胸膛,眼神之中充满着无穷的杀意。
黄小月想着自己的过去,从前的她倍受宗门宠爱。一生修为与绝美容颜,多少年轻俊杰拜倒于她的石榴裙下,她却不为所动,如若不是因为一次宗门任务惨淡收场,遭致宗门怀疑与追杀,黄小月也不会沦落至今日的这副惨状。
黄小月委曲求全,风餐露宿,摇尾乞怜客栈门口几百年,想到这些,黄小月内心便越发愤恨,也就在黄小月满心杀意之际,一个身影位于黄小月脑海之中一闪而现。
这道身形,她抹之不除,也挥之不去。想着想着,黄小月咬牙切齿,也不知不觉之间,黄小月意识变得模糊,鬼使神差进入梦乡,就连黄小月自己也不曾知道。
韦雕斯盘膝而坐,脑子同样闪过许多画面。特别是金富林的那段记忆,韦雕斯至今一直历历在目。
韦雕斯心想:“本人此番举动,不知是对是错。如此冲动,多管闲事,希望不要惹祸上身才是。唉……遇上此等事情,如果严诚在场该有多好,他对此事定能见解独到。不对……”
韦雕斯思索之余,想起了严诚,可仔细思索之后,韦雕斯更加明白一个深刻道理,便是事事不能只依仗他人,自己也需独当一面。
于是,韦雕斯根据种种迹象继续思索,不断判断,自语在心。
“此女于此乞讨时日已久,绝不可能故设陷井等我入瓮。因为本人此行唯有师尊、波波、月蕊与自己知晓,本人灵鸾宗弟子身份也从未曝露,再说本人也身无重宝,且行为正常,并无不轨举动,如果此女真是为了陷害本人而来,除非……”
韦雕斯仔细思索后果,忽然想到唯一可能,韦雕斯立马回忆与黄小月相识的整个过程。
“在本人指出此女灵丹受损,答应为其治疗之后,女子便开口说话。不仅如此,而且她不惜一切代价,执意跟随本人身旁。此女目为求目的可谓不择手段,以至于牺牲自己清白,也要达成自己心愿。由此可见,此女城府之深,居心叵测,留在本人身边,必然成为本人最大的后患。看来我还需想方设法,近而远之为妙。位于固本城已有一段时日,本人也是时候换个环境,继续寻求最适合于自己精神力的提升功法。此事就此决定,明早我便离开,最多留些钱财给予此女防身之用,也不枉我二人相识一场。”
思索到此,韦雕斯内心一个想法已然决定。
时间一晃,一夜时光悄然而过。韦雕斯一夜未眠,见天色微微亮起,起身蹑手蹑脚来到床边,放下一个储物袋后,韦雕斯便悄悄离开。
此刻,黄小月已然醒来,她非常谨慎,就在韦雕斯来到她旁边放下储物袋时,黄小月小心肝绷得老紧,内心直呼不要不要。
然而,黄小月如今这副状态,内心再多不要,已然也是无济于事。
黄小月心想:“本人还以为他乃一位真君子,真心好意待我,原来也是一个登徒浪子,只是垂涎本人的美色。此人终于按耐不住,兽性大发,还是要乘人之危,想与本人发生苟且之事。本人有求于人,已是他砧板上的鱼肉,为求目的,看来本人也只能任他肆意妄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