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船队中间的十艘木筏上放的都是货物,见面最佳地点,还得是在船尾。如果真打起来,我就叫人把连接筏子的藤条砍断,让他们都掉水里。”
“还有就是,他们都会游泳吧?要是兽形掉水里,可还真不太好打捞。”泰勒哈很认真的问道。。
“你就放心吧,打不起来。”阿鲁尔格同他打着保证。
“阿奈摩斯现在应该是失去斗志了,当我告诉他,我是听从了莫斯的建议,才来找迪亚哥的时候,他就放弃了与雷伊扎特之间的争论。”阿鲁尔格胸有成竹地说道:“他不能为了远处的炎黄部落,而与近处的撒拉部落闹翻的。”
阿鲁尔格之所以敢说得如此肯定,并不是因为他与泰勒哈一见如故便大包大揽的展示自己的能力。
而是因为,昨晚徘徊在河岸边的夜枭带回的消息:在与阿鲁尔格交谈过后,阿奈摩斯整晚都在站在船头,若有所思。
这可苦了待在木筏后面的迪亚哥,他正被雷伊扎特盯着,不情不愿地在身上挂满了晒干的咸鱼,还披上厚厚的斗篷。
“我就在再喜欢吃鱼,也不喜欢拿咸鱼做熏香。”迪亚哥抗议道,他已经开始怀念程七七在部落圣火台上熏制的香
料了。
“那除非你更愿意游泳。”雷伊扎特耸肩说道,顺手在自己脖子上,以身作则的挂上了一串儿咸鱼干。
做这些琐事,不过是为了掩盖两人的体味儿而已,虽然他们两人所乘坐的木筏是处于船队中的末尾,现在又是逆风而行,但距离这么近,仍旧是大意不得。
不过好在北顶部落的木筏封闭性不错,而且由于长期在水上航行,船体本身的水腥气也很大,一路上阿奈摩斯反倒真的没有察觉。
“你们再忍耐两天吧,我争取找机会再试探他一下,看看他有没有可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大家开诚布公聊聊看。”阿鲁尔格在木屋里,略带歉意地对迪亚哥和雷伊扎特说道。
脖子上套咸鱼的味道,他虽然没尝试过,可是靠近闻着都觉得难受,要是亲自带上去……阿鲁尔格打了个哆嗦。
就在阿鲁尔格和泰勒哈商谈之际,就听“咚咚”两声轻扣,是有人在敲门。
“咳咳。”来人轻咳,似乎在以此打着招呼。
阿鲁尔格和泰勒哈对视一眼,两旁的雷伊扎特和迪亚哥连忙拿起北顶水禽们自制的大草帽,扣在头上,装作是北顶部落的护卫,站在泰勒哈身旁。
“谁啊?”阿鲁尔
格明知故问,纵然房门封闭性比较好,但听声音也能知道,来人是阿奈摩斯。
“是我,阿奈摩斯。”不愧是利亚部落的族长,即便是于为难处,仍旧有着大部落首领特有的自信,“老五,开门。”
他在有意拉近关系,在五部落联盟中,阿奈摩斯因为年长,排在第一,是众人的大哥,而阿鲁尔格年纪最小,排名第五。
“是大哥啊,稍等一下,小弟这就来。”阿鲁尔格从善如流,改了称呼,将木屋门打开。
等阿奈摩斯见到屋子里还站着泰勒哈和他的随从时,动作明显一滞。
“哈,我刚才正和阿鲁尔格闲聊,话已谈完,那……就不打扰你们兄弟间的叙旧了。”泰勒哈夸张地和阿奈摩斯打了个招呼,并带着“两名随从”,大摇大摆地离开。
阿奈摩斯回身,看着表情异样的泰勒哈,而阿鲁尔格则快步上前,将他让进了屋子,并随手将门关上。
“这就是巫医大人所说的狼烟?”
站在花旗松树屋里,乌乃尔看着炎黄部落驻地,升起的阵阵黄黑色烟雾,咋舌不已。
“是啊,飘的还真远呢,这么大的风,都能很清楚看到大概是从什么位置升起的烟雾,巫医大人的本事,
可真是令人佩服啊。”洛邬站在一旁,语气中充满崇敬。
“那当然,那可是无所不能的巫医大人。”作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