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这就是它们的想法。
“废话，不学无术的东西，还杂道？”《地书》撇了它一眼，冷笑了几声肆意讥讽，道：“枉你还在我们妖庭待过，竟然不知道，这‘杂道’的概念是谁最先提出的。”
“？”‘黄沙’妖尊一头的雾水，这杂道，还跟妖庭有关？只见它摇了摇头苦笑，道：“书老，难不成是你？”
“不是老朽。”《地书》缅怀了片刻，望着叶修的屋子缓缓，道：“杂道的概念，是东皇最先提出来的，当然了，它也不是凭空捏造，而是有迹可循，才让人试着融合出这样的杂道，只可惜，最后还是失败了，人为融合的杂道，都太弱，甚至还比不上它们原本的威力，这才逐渐被遗弃了。”
“书…老的意思是，少主炼化的，是先天的杂道，与我们认知中的那种完全不一样，其潜力也是天差地别？”太古凶蚊精神一振，激动不已的道。
《地书》眯着眼‘嗯’了一声，点点头，道：“这玩意，究竟是不是叫杂道，老朽也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断定，这…样的大道，来头都不小，按照东皇大人的说法，这些杂道，应该是‘荒古’时期才有的东西。”
“什么？”
“他的大道…”
轰！
听到‘荒古’两个字，不要说八爪火螭跟太古凶蚊了，就连黄沙妖尊也是一脸的震惊，偷偷咽了咽口水，眼神恐惧的，道：“书老，荒古都已经覆灭了，天地更是剧变了好几次，那个时期的规则，怎么会留存到现在？”
“还是说，有荒古时期的老怪物，活到了如今？”黄沙妖尊颤颤巍巍的道。
脸上也没有了血色。
心底发寒…
真要如此的话，未免也太恐怖了，荒古啊，拘禁没有一千万年，起码也有七、八百万年了吧。
那些老怪物，若是活着，实力该有多强啊？
没听传闻说，如今的这几个圣人，都只是‘荒古’的小喽罗么，甚至是称霸天地近百万年的龙、凤跟麒麟，在荒古的时代也都是弱鸡种族，要不然也存活不下来。
没人清楚荒古是怎么覆灭的。
但都知道，那个时代的老怪物，几乎都死绝了，能够侥幸活下来的基本上都只是一些弱者，这才是让人心颤的地方。
听到‘黄沙’妖尊的灵魂拷问，《地书》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道：“有没有老怪物活下来，老朽怎么知道，我又不是那头能窥探天机，掐指会算的轮回妖畜，你这么害怕荒古的老怪物出来，该不会是，刨过它们的坟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