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身子的人,何必动气!”
皇上急忙道。
“小主!小主救我啊!”
茯苓慌忙的磕着头,瞧起来楚楚可怜。
“你要我如何救你?”
眉庄见其做戏这般努力,心中不由冷哼一声。
茯苓触及到眉庄了然的目光,不知为何,突然间有些畏惧,不由得偷偷看了眼华妃。
瞧见华妃威逼的目光,又想到她全家人的性命还捏在华妃手里,茯苓重新鼓起勇气:
“小主,奴婢是奉了您的命才去销毁这些衣裤,您怎么能不管奴婢呢?”
眉庄虽早便知晓其计划,可真见到其果然背主,还是不由深吸了口气,才压下了心间怒气:
“我要你去销毁衣裤,那我怎么竟不知晓?”
“什么衣裤?有谁能够说清此事?”
皇上看着面红耳赤的两个主仆,心底隐隐有了被欺瞒的怒气。
曹贵人眼疾手快抢过了苏培盛手里的包裹,直接打开:
“这!这是什么!”
带血的衣裤随着曹贵人的尖叫被扔在了地面,鲜红一片正摊开在皇上面前。
瞧见这一幕的后宫诸人不由掩住口鼻,慌乱着往后躲去。
只有皇上站在原地,根据主仆二人的话语,心中闪过诸多猜测。
冷静下来后,华妃和皇后明知故问的抛出了诸多错误的猜测。
皇上便也叹了口气:“这事蹊跷,哪有人偷东西,专偷些不值钱的裤子衣衫?且还沾着污秽之物?”
皇后开始了引导:“这些是惠贵人的东西么?怎么沾上血了?”
“难道是惠贵人见红了?”
欣常在真真实实吓了一跳!
所有人都是带着或疑问或担忧的目光瞧向眉庄。
只有皇上,目光里是浓浓的审视。
眉庄心中不由有些发冷,华妃准备的大戏甚至还未完全铺开,皇上竟已然开始这般怀疑:
“嫔妾的胎很好,晨起时刘畚还来瞧过,嫔妾若是见红,怎的不去请太医,反而会命人销毁衣物?”
“小主!你竟然这样狠心,要弃奴婢于不顾!奴婢都是听了您的吩咐做事啊!”
茯苓高声喊着。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怎么就有狠心一说了,你这一言一句倒真像是提前背好了的台词。”
眉庄努力保持着平静道。
茯苓的脸上有着被人说中了的慌乱。
华妃嫌弃的瞪了她一眼。
茯苓再不敢磨蹭,直接爬在了皇上脚边:“皇上明鉴,奴婢没有偷盗,是小主,小主她并未怀孕,这堆衣衫上的鲜血,便是小主来了月事才染上的!”
“惠贵人,这,可是真的?”
皇上的目光紧盯着眉庄,仿佛她若敢说是,便会直接吃了她一样。
眉庄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她污蔑臣妾。”
“皇上!这堆衣物便是铁证啊!”
茯苓赶紧道。
皇上抬脚将她踹了出去。
茯苓身子勾起,倒在地上抽搐不已。
皇上这才道:“惠贵人受惊,去请太医来!”
眉庄静立在原地,只是手心一片冰凉。
原是只想将计就计引出华妃,可皇上的一番表现却叫她不得不心冷。
刘畚进来的时候,华妃的脸上有着惊诧,只是,行事匆忙,她猜测着刘畚大约是没来得及离开。
“启禀皇上,惠贵人龙胎无恙!”
刘畚硬着头皮道。
“皇上,姐姐果然是清白的。”
甄嬛不禁道。
华妃瞧着皇上神色缓和下来的样子,不由急了:“皇上,惠贵人的胎一直都是由刘畚一人看顾,说不定她二人是合起伙来欺瞒皇上!”
“华妃娘娘慎言啊!您一句话说的容易,可却污了姐姐清誉!”
甄嬛悄咪咪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