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自小便陪着皇上,自然知道这是纯元皇后曾经吟诵在嘴边的一句诗,懵逼了一瞬,赶紧称是。
经此一出,皇上也没了夜宴的兴趣。
夏冬春也得以早早的回了延禧宫。
宫人们原是准备守岁到天明的,可夏冬春一向都是早睡早起,跟人去KTV夜猫都是在沙发上偷睡的那个。
于是乎,匆匆洗漱后倒头就睡。
宫人们见主子都睡了,自也不敢再做什么吵闹的游戏,许多人觉得无趣便也跟着睡了。
到最后竟除了几个要守夜的,没一个还坚守阵地的。
余氏获封的消息是在次日传出来的。
夏冬春啧啧称奇,没想到,皇上即使捡了一只甄嬛的鞋子,也还是将余莺儿错认成了昨晚之人。
难不成,余莺儿的脚竟同甄嬛的是一样大的?
夏冬春暂且把这事放在一边没有去管。
反正要不了多久余莺儿自己便会把自己作死。
她犯不着把自己搭里去得罪人。
有了余莺儿在,包括夏冬春、沈眉庄在内的后宫诸人被皇上临幸的次数明显少了。
余莺儿在后宫的风头,一时间,无人能及。
夏冬春空闲下来的后果便是安陵容来找她打牌的频率越发高了。
夏冬春十分心疼自己的钱包,开始希望安陵容能早点获宠。
算算时间,皇后举荐安陵容侍寝的日子也快到了。
夏冬春实在担心安陵容被退回去后更加有空过来霍霍她的钱包,决定还是对其提点几句:“安妹妹。”
“啊?”
安陵容刚赢过一局,脸上还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怎么了蕊姐姐。今天无事,我可是要打够二十把才走的。你可不许赶我。”
夏冬春叹了口气,这样子的安陵容,她属实难以将其和剧里那个小心谨慎的安答应联系在一起。
“安妹妹,我同你说,想是过不了几天,皇上便会召你侍寝。”
话音落下,安陵容一愣:“侍寝?”
进宫后不久,她便沉迷在了幸福的打牌生活里,差点把还要侍寝这事给忘记了。
安陵容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姐姐,非要侍寝吗”
夏冬春没想到安陵容竟会这么说,愣了一下,继而点了点头:
“既是入了皇宫,要侍寝是迟早之事。没有人能避的过去。与其日后无宠而受人欺凌或被人利用。倒不如主动出击,赢得皇上的喜爱。”
安陵容似懂不懂的点了点头,看着夏冬春的神情带着感激:“姐姐,谢谢你同我说这些。可是,我该怎么做呢?”
夏冬春沉思了一下:
“陵容,皇上他是天子。是一国之主。一国之主是有威严在的,所以,这种床笫间的事,你切不可等着皇上主动。
“一定不要表现的害怕或是什么。皇上喜欢人敬着,却不喜欢人怕着。”
听到夏冬春这样说,安陵容更紧张了:“那到时若是实在害怕,可怎么办。”
且不说到时,安陵容现在想想那个画面,就已经开始害怕了。
夏冬春便道:“那你就唱歌。你的声音那么美。皇上一定无法拒绝。”
“好!”
安陵容心里有了事儿,也不缠着夏冬春打扑克牌了,回了自己房间去琢磨,琢磨若是真的到她侍寝,该唱些什么曲子。
没过两天,宝鹃果然喜滋滋的告诉她,敬事房传来旨意,今夜由她侍寝。
有了夏冬春提前跟她说的那些,安陵容没再发抖。
反而在独自等待皇上的时候唱了首歌给自己壮胆。
皇上步入房门,听得入耳的美妙歌声,当时便仿若醉了一样。
当年皇后刻意训练安陵容,让她的歌声同纯元皇后有六七分像,但其实安陵容本身的歌喉也是与纯元有几分相似的,否则,再怎么训练也不会能有六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