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都是优质姑娘嘞。”
叶珺安回过头看着她，连连点头，“是挺好，下次再来！”
女子以帕掩唇咯咯笑着，“好嘞，欢迎二位公子常来！慢走不送啊！”
姜念侧目看着叶珺安这颇有经验的模样，笑道：“叶公子，是不是常常来啊？”
叶珺安闻言啧了一声，“胡说！”
二人就这么笑闹着往马车处走去。
忽然一人搭上姜念的肩，将她吓了一跳。
姜念回过头，看着眼前的女子，惊讶道：“金，咳咳......金玉？”
叶珺安闻言也转过头，看着方才在花楼内同自己打牌的女子。
金玉有些不自在地挠了挠头。
她换了身正常姑娘的打扮。
看起来倒像是谁家刚过门的媳妇一般，模样有些扭捏。
她轻声道：“方才听闻你们说到孙珍茹，敢问您二位是姜府的人吗？”
姜念与叶珺安对视一眼，不明白金玉这是什么意思。
姜念微微点头，“有什么事吗？”
金玉指了指右边的小茶馆，“这里人多，咱们到那边说吧。”
于是三人又一同进了茶馆。
挑了个最偏的房间。
几人才刚刚坐下，金玉就迫不及待地说了起来，“你们二位是女子吧？其实方才我看出来了。”
姜念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你叫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个吗？”
金玉摇摇头，“我是姜循业第一个夫人夏知玉的丫鬟玉儿。见你们与孙珍茹有关系，这才匆匆溜出来跟上，想着你们应该知道些什么。”
玉儿！
就是夏知玉大婚当日，冒着风险放出府的玉儿！
叶珺安和姜念皆是一惊，却又有些不敢相信。
玉儿好歹也是跟着夏知玉近十年，如今又过了这么些年，怎么看着还是如此年轻？
叶珺安一脸狐疑地看着金玉，问道：“你说你是玉儿，可有什么证据？”
这下轮到金玉愣住了。
说的也是。
自己并没有什么证据。
她支支吾吾的，半晌才道：“小姐她那时并未给我留什么信物......小姐在夏府中的日子不好过，老爷对她动辄打骂，是以小姐并无过多的银钱购置这些身外之物。和小姐最为要好的二少爷意外去世了，小姐就被迫嫁给了姜家......我也不知小姐那时是如何想的，把我的卖身契塞给我，将我赶出了姜府，对了，卖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