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面对大家。”
姜循业颔首，“行，那就这么定了。”
姜念又听他说了一些其余乱七八糟的事情，这才起身告退。
走过连廊时，迎面跑来一个丫鬟。
她一手遮挡着面部，以至于没有瞧清楚眼前的情形。
一个猛子撞到姜念身上。
玉竹怒道：“干什么！走路不看路吗！”
那丫鬟连忙跪下身，始终保持着遮脸的动作，慌慌张张道：“对不起，对不起......”
姜念看着眼前熟悉的人，冷冷道：“手放下来。”
丫鬟无动于衷。
姜念又将话重复一遍。
这才缓缓将手放下。
是翠珠！
她脸上是一道一道鲜红的印子。
连脖颈处都有。
难怪要用手遮挡住，原来是有疤。
孙珍茹打的么。
姜念抬手放在嘴边，小声跟闻椿说了些什么。
只见闻椿上前将翠珠扶起，替她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无事，小姐让你以后走路小心些。若是冲撞到了什么不该冲撞的人，可不会像现在这么简单的了。”
翠珠一连说了几句谢谢大小姐，这才匆匆离开了。
姜念从前总是同夏知玉生活在自己的小天地中，很少去管自己以外的事情。
以至于对着姜府后院这些事知之甚少。
这个翠珠，似乎是个很好的突破点。
她心情颇好地回到了梧安苑。
吩咐玉竹去打听打听有关于翠珠的事情。
孙珍茹行事张扬，做事不计后果，竟然在自己出事的当晚，将自己的贴身丫鬟打成如此模样。
难道就不怕被人怀疑吗？
姜念不知道的是。
昨晚孙珍茹简直气疯了，没有让大家看到姜念不雅的样子，她后悔至极，觉得就不该把这事儿交给翠珠去做。
在一众夫人面前慌成那个样子，结果看到的却只是二人衣着整齐的模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堂堂总督府夫人，将一个丫鬟教成这样，满口污言秽语。
越想越气，才会一时忍不住将翠珠打成这样。
——
翠珠一路小跑到了如意苑。
孙珍茹瞧见她也是惊了一惊，当即责骂道：“你来做什么！你脸上这副模样，万一被人瞧见了怎么办！”
翠珠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路膝行至孙珍茹脚边，仰着头，“夫人，奴婢是来认错的。奴婢知道昨日的事情做得实在不够好，奴婢斗胆，请求夫人原谅。”
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跟的主子好，或许这辈子都衣食无忧。
若是惹怒了主子，就此断送性命也说不准。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来找孙珍茹，求得原谅。
孙珍茹昨日原本是想直接将人打死的。
可培养一个心腹实在不容易，留着或许以后还有其他用处。
于是才手下留情了些。
只听她道：“先将你脸上的上养好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