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感受到陈谦竹温暖、柔软的身体,秦央有点尴尬的轻咳一声,温柔的推开了陈谦竹。
“谦竹,你的朋友们还在后面,你矜持一点。”
陈谦竹冲着秦央吐了吐舌头,这才转身对着一众女人们说道:“抱歉,今天晚上不能再陪你K歌了,我哥来了,我得好好的陪陪他。”
一群女人对着陈谦竹点了点头,就迅速的离开了。
望着一群离开的女人的背影。
秦央的心头有点庆幸。
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冒冒失失的冲进二楼女浴室。
这要是冲进去被逮住了,不仅要丢了秦央的脸,还要丢了陈谦竹的脸。
“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天中市?这一次你在天中市会逗留多长时间?”
秦央伸手揉了揉陈谦竹的脑袋,“我今天刚到天中市,接下来我打算在天中市找点事情做。”
听到秦央的话,陈谦竹的脸上顿时就露出了一抹喜色,她顺势紧紧的搂住了秦央的手臂。
因为陈谦竹贴得太近,感受着两团肉肉的冲击,秦央忍不住感叹,陈谦竹是真的长大了。
“哥,你能留在天中市,真是太好了。”
“行了,不说我了。那个叫张大彪的富二代,最近还有没有骚扰你。”
提到张大彪,陈谦竹的面色微微一变。
当初就是因为张大彪给陈谦竹下迷药,被秦央发现之后,秦央暴揍了张大彪一顿,差一点就把张大彪阉了。
发生这件事情之后,张大彪的家人花了一大笔钱疏通关系,最后张大彪没有受到惩罚,秦央却被勒令退学了。
“哥哥退学之后,张大彪养了几个月的伤,才回到学校。回到学校不久,张大彪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傻子,据说他现在还在精神病医院接受治疗。所以哥哥放心,张大彪已经没有机会欺负我了。”
“张大彪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变成傻子?”
陈谦竹抱着秦央的手臂耸了耸肩。
“张大彪好像是碰到诡了,被诡吓傻了。”
“诡?”
秦央看了陈谦竹一眼,最近这一段时间,秦央对诡格外的敏感。
“谦竹,你们学校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情?”
“怪事情?”
陈谦竹仔细看了秦央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都有一些什么怪事情?”
见到秦央刨根问底,陈谦竹顿时就有点不乐意了。
“哎呀,我们现在可不可以不聊这个,我们还是赶紧去开房吧,好想像小时候那样抱着哥哥,美美的睡一觉。”
陈谦竹说完话,就拖拽着秦央往前走。
秦央见状,连忙拍了拍陈谦竹的肩膀。
“谦竹,住的地方,我已经找好了,我先送你回学校。”
“不,今晚我要和哥哥睡一起,我们已经有很久没有见面了,我有很多话要对哥哥讲。”
“不行!”
秦央果断的拒绝了陈谦竹。
“小时候我们可以睡在一起,但现在你和我都已经长大了,我们是兄妹,怎么可以睡在一起?”
陈谦竹嘟了嘟嘴巴,说道:“我们又不是真的兄妹,怕什么?”
陈谦竹和秦央的确不是亲兄妹。
陈谦竹的父亲和秦央的父亲,原本是战友。
在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时候,秦央的父亲是某连的连长,陈谦竹的父亲是某连的指导员。
在一次对越反攻的时候,陈谦竹的父亲为了救秦央的父亲牺牲在前线。
陈谦竹的母亲得到消息之后,把陈谦竹交给了秦央的父亲,从此失去了音讯,也不知道陈谦竹的生母,现在还在不在世上。
秦央的父亲,大部分时间都在部队上。
秦央的母亲,独自一人带着两个孩子生活。
大部分时间里,作为家中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