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情好,就让他们那群傻子跟着那个女人操练去吧!”
“操练?她一个女人懂什么?”有人嗤笑一声,而后得意道,“不用操练,咱们今儿干点儿什么去?”
“能干什么?”有人抱怨道,“吴王爷把咱们都圈在这穷乡僻壤,附近的城镇都因为地震面目全非,没受牵连的都在百里之外,你说咱们能干点儿什么?玩泥巴去吧你!”
“那怎么办?回去接着睡?”
“你们去睡吧,”有人贼贼一笑,道,“我去南城瞧个热闹去。”
不知道那个女人会搞出些什么花样来。
“那就一起去吧,反正待在营里也没事可做。”
于是几个人勾肩搭背,兴致勃勃地看热闹去了,而且还是骑马去的。
两刻钟后,当余光瞥见牵着马偷偷躲在一边儿的几个人时,少越嘴角微抽。
他做暗卫时总是尽可能地少带东西,为了更好的隐匿,不得不带的装备也都专门订制成最小巧的尺寸,没见过有人明明是想要隐匿起来却还牵着一匹高头大马的。
“启禀王妃,那几个人来了。”
“瞧见了,”段南歌轻笑一声,“若连这都看不到,那我得找雪阳先生帮我看看眼睛是不是瞎了。少越,你去给武晋军的主将传话,让他带人将那几个人抓过来。”
等人的功夫又挨
了好几顿打,她相信城墙下的这些人会很乐意将这几个同僚缉拿归案。
果不其然,少越下去给武晋军的主将传了话,那主将立刻就点了几名武晋军,那几名武晋军一听是要去抓人,瞪起眼睛就冲了出去,势如猛虎,带着一股强烈的怨恨之气。
都是这几个混蛋害得他们又挨了打,而且等会儿还有一顿打等着他们,真是气死人了!
没想到自己的同伴会卯足了劲儿地冲过去,不由分说地就将他们擒住,躲在一旁的几个人傻眼,来不及挣扎就被押到了城墙之下,彼时城墙下摆了一行十张长凳,都是简云刚刚趁着无事到废弃的南城里寻来的。
见人都抓了过来,段南歌扬了扬嘴角,高声说道:“休息!”
她一向说话算话。
见段南歌兑现诺言,玄戈军齐齐松了口气,接二连三地席地而坐。
绷着军姿站了快一个时辰,他们这两条腿又酸又涨,感觉仿佛就是两条假腿……都怪那几个没事找事的混蛋!
走下城墙,段南歌站在了被押着跪在地上的几个人面前。
“昨天我是不是说过,天宋的军规就是军规,不是儿戏,不容忽视,更不得违逆,你们当了几年兵了?不知道什么叫军令如山吗?听到鼓声为何不出来集合?!”
段南歌这样一喝便有人沉不住气地与段南歌顶撞道:“我们是军人,是天宋的兵,我们听蓝将军的命令、听陛下的命令,可为什么要被一个女人呼来喝去?”
眉眼一动,听到这话之后板着脸的段南歌反倒是笑了:“怎么?不服?觉得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不懂行军打仗的事情,没有权力对你们指指点点?”
“王妃有这自知之明就好!”那人冷哼一声。
话既然已经说开,他还怕什么?
轻笑一声,段南歌对押着这人的士兵说道:“放开他吧。”
那士兵犹豫一下,看了蓝侯一眼之后就将人放开。
“你叫什么名字?”段南歌将男装外衫的衣摆卷起来别进腰带。
那人答道:“江安。”
将一圈衣摆别好,段南歌又将束在那后的马尾长发盘了起来:“在军中,下级无条件服从上级的命令,但我知道你们同等级之间也会分出个高低上下来,我虽是王妃,也是御前女官,但到底不是武官,我便降一降身份,当自己与你同级。”
江安一愣,难以置信地问段南歌道:“王妃这是要与卑职分出个高低上下来?王妃可知道军中分高低的方法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