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把能想到的人都请来陪他,这会儿也不
知道醉了几分。你还认识什么能喝酒的人吗?”
“你的……准岳丈?”秦昊怔了怔,“国公爷?”
“不是国公爷还能是谁?”秦渊一副“你傻了吗?”的表情。
抿了抿嘴,秦昊沉声道:“那也是本王的准岳丈。”
“爷知道,”秦渊笑笑,“就是知道才请你来,给你一个可以在你未来岳丈面前表现你自己的机会,去吧,爷相信你能做到!”
说着秦渊还拍了拍秦昊的肩膀。
瞥一眼自己被拍的肩膀,秦昊一头雾水。
怎么还是觉得有诈?
“国公爷在哪儿?”
“二楼,最吵的那间厢房,国公爷和几位将军正喝着呢,”犹豫一下,秦渊还是善意地提醒道,“你当心些。”
当心?当心什么?秦昊想问,可秦渊已经飞奔去招呼新来的大臣去了,想了想,秦昊就迈开脚步踏进了酒馆,依秦渊所言寻到了段弘所在的厢房,推门走了进去,一夜未出。
事后,踏进这间酒馆成为了秦昊这一年内做过的最后悔的事情。
酒馆外,秦渊仍旧在勤勤恳恳地给段弘找酒伴,段南歌踏出酒馆时,就见秦渊抱臂靠在门框上,瞧着是有些冷的模样。
扬了扬嘴角,段南歌款步走过去,身子一软就直接栽在了秦渊身上。
“当心!”展臂抱住段南歌,秦渊眉心微蹙,“一身酒气!”
段南歌闻言仰头,皱了皱鼻子:“你嫌弃我!”
“不敢,”看着段南歌绯红的双颊,秦渊轻声问道,“醉了?”
段南歌老实地点头:“有点儿,不过我赢了三个将军。”
说后边这句时,段南歌看起来有些小得意。
秦渊摇头失笑:“是是是,你最厉害。”
哪有姑娘家去跟男人比酒量的?
有冷风吹过,秦渊瞥了眼段南歌单薄的衣衫就冲着暗处比了个手势,不一会儿廖九就送了件斗篷过来。
将斗篷披在段南歌身上,秦渊又问道:“怎么出来了?不想赢第四个将军吗?
”
撇撇嘴,段南歌把头一歪就靠在了秦渊胸前:“总没见你进去,我只好出来见你。”
“怎么?想爷了?”
秦渊本是随口调侃一句,没成想段南歌竟应了。
“嗯,想你了。”
一时无话,秦渊只抱着段南歌,惬意地靠在门框上,一仰头便见繁星满天,璀璨夺目。
心头一动,秦渊抱着段南歌跃身而起,腰身一转就落在了酒馆的屋顶上。
“嗯?怎么了?”从秦渊的怀里钻出头来,段南歌仰脸看着秦渊,难得地眼神迷茫,因着有酒气熏染,那眼神便又透着股迷离的风情。
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却在段南歌的眼上落下一吻,再看向那对被迷离水光衬得越发妖冶的蓝眼睛,秦渊抱怨似的说道:“别再跟爷以外的男人出来喝酒。”
南歌本就生得好看,先前这京城里的男人不过就是被些流言蜚语蒙了眼,如今国公夫人忙着筹备段子萱的婚事,段子萱也在府中绣制嫁衣,母女俩忙得热火朝天,暂且没空理会南歌,那些与南歌有关的流言蜚语就渐渐平息了不少,没了流言的干扰,再蠢的人也能渐渐看清真正的南歌了。
这女人也就是胆子大了些,敢做寻常女子不敢做的事情,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的能耐也让男人望而却步,可这份传自国公爷的坦荡和直率却也是她最吸引人的地方,而接触得越久就越是能发现她的独特。
听到秦渊这话,段南歌轻声一笑:“那是我爹。”
“你爹不是个男人?”秦渊回嘴。
“说什么呢!”眼睛一瞪,段南歌就在秦渊的胸口捶了一拳。
灵光一闪,秦渊抱着段南歌就向后仰去,佯装被段南歌这一拳击倒,顺势躺倒在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