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露一二,有了眉目,本王才能配合国公爷寻找段大小姐的下落,救回段大小姐才是当务之急。”
叹息一声,段弘道:“是晋王秦翔,你们的皇叔。”
“皇叔?”秦昊和秦渊异口同声。
眨眨眼,秦渊问道:“可、可那位皇叔不会早就……早就不在了吗?怎么会……”
“若他当年不是诈死,那这便是他的后人来寻仇。”段弘怎么也没想到这些陈年旧怨竟会累得段南歌涉入险境。
“后人?”秦渊蹙眉,“皇叔他……没娶妻吧?”
瞪了秦渊一眼,段弘反问道:“没娶妻就不能有后人?”
“那倒也不是……”秦渊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国公爷明明也不待见秦昊,可怎么就只对他一个人这么凶?
沉吟片刻,秦昊道:“既然对对方的身份已有猜测,那么本王觉得我们该重新搜索一下京中的官邸。”
少越道:“国公爷已领着禁军将京中所有的宅子都搜了三遍以上,民宅、官邸一个都没漏掉,事关段大小姐,禁军也不敢有所怠慢,连几位大人私宅里的密室都给搜出来了。”
摇摇头,秦渊道:“不,还有地方没搜。”
这京城里的房子都有些什么样的,怕是没人比他这个整日混迹街市的纨绔更加了解的了。
“什么地方?”段弘、段子恒和秦昊三人齐齐看向秦渊,连少越都认真看向这个平日里不务正业的纨绔郡王。
“园子,”秦渊也不卖关子,仔细地对段弘四人说道,“京中大大小小的宅
子都是供人住的,有人喜爱风雅,就会寻一处僻静的位置建一座园子。”
秦昊不解地问道:“可园子都是供人赏景用的,基本不设住所。”
秦渊摇头道:“明里没有,暗里还没有吗?若如国公爷所言是皇叔或者皇叔的后人来寻仇,那必定是筹谋已久、准备充分。”
“未必都在暗里,”段子恒突然想起唐瑾家里就有一处园子,“唐瑾家的园子里就设有住所,是供他母亲疗养小住的,这样为了让家中体弱多病之人疗养而建的园子在京中也有几处。”
“那卑职现在就集合禁军,前去搜查。”说着少越就抬脚向外走去。
“等等!”秦渊脑中灵光一闪,赶忙拦住少越,“你先别去。”
少越停下脚,先扭头看了眼段弘,然后才问秦渊道:“郡王可是想到了什么计策?”
“称不上是计策,”秦渊摸着下巴说道,“你们说,咱们搜了整整四天,动静闹得这么大,对方却未有行动,既没有想着要将南歌转移去更安全的地方,也没有忙着四处打探消息,以至于恒公子和四皇兄潜在暗处却没看到蛛丝马迹,那会不会是对方笃定咱们的搜查不会影响到他们,因此才稳得住按兵不动,可若咱们现在猜对了,他们真的藏在京中的某个园子里,那大张旗鼓地去搜必定会引起对方的恐慌,而对方一恐慌……会做什么?”
秦昊拧眉:“若是个睿智的,兴许仍旧能够按兵不动,可若是个不够睿智的……”
那可能就要误以为自己行迹败露,到时候段南歌恐怕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所以呢?”段弘阴沉着脸看着秦渊,“你想怎么做?”
“我先去,”秦渊斩钉截铁道,“他刚刚也说对方会对爷下手,爷这几日一直独来独往本就是
在等他们来抓我,可他们迟迟不来,爷就送上门去,这样至少爷能先找到南歌,再起冲突,南歌的危险也会少上几分。”
段弘定定地看着秦渊,沉声道:“你可知道对方若要寻仇,杀老子是杀,杀儿子也是杀,兴许他还抱着斩草除根的心,到时候别说是南歌,你恐怕自身难保。”
秦渊却不以为意道:“国公爷放心,不论如何,爷都会保南歌性命无忧,哪怕是用爷的命去换,爷都换了!”
“哼!”段弘白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