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说一声。”
段南歌浅笑道:“与你那表妹相比,圣女简直太好应付了,而且圣女也不知道是跟我娘有交情,还是跟我爹有交情,总是爱屋及乌,待我还不错,那解药……”
一不小心就说溜了嘴,段南歌虽然立刻就闭上了嘴,但“解药”这个关键词还是被秦渊给听了去。
“解药?什么解药?怎么回事?”话没问完,秦渊的手指就已经按上了段南歌的脉搏,可段南歌的脉象仍旧是正常得不能更正常了。
段南歌撇撇嘴:“已经没事了。”
秦渊抿嘴,死盯着段南歌看着。
段南歌心中无奈,却又觉得秦渊这样的固执十分有趣,不禁就轻笑一声,道:“也没什么,之前不是一直犯困嘛,去了圣女那儿之后圣女就给了我药,但她说那不是毒。”
“不是毒……南楚……”秦渊眯起眼睛,眼底冷光频闪,“是南楚皇室的秘药。”
“南楚皇室秘药?”段南歌挑眉,“圣女也跟我说这事算是他们南楚的责任,让我不要多问。”
“嗯,别问的好,”秦渊沉声道,“南楚皇室的秘药是决不外传的,若你的症状当真是由南楚皇室的秘药引起的,那八成是有人将秘药盗出,这对南楚皇室来说是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的重大纰漏,若叫有心人知道了恐怕是会将南楚皇室秘药的配方传开,况且南楚皇室的秘药被传得神乎其神,你要是知道了,那就是怀璧其罪。”
“嗯,我知道。”就是想到了这些,她才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不然这件事可是关乎她的性命,她怎
么可能不闻不问?
眉眼一转,秦渊问段南歌道:“那南楚的圣女喜欢些什么?我让荆风去寻来,权当是我送给她的谢礼。”
眉眼一挑,段南歌撇嘴道:“这谢礼还用得着你来送?”
她自己会处理好。
秦渊笑笑:“那不一样,你送的谢礼是你的心意,国公爷送的谢礼是国公爷的心意,而爷送的就自然就是爷的心意。”
察觉到段南歌是中了南楚皇室秘药时,那位圣女其实可以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她可以默默地冲南歌身上查找线索,然后不被任何人察觉地将这件事情解决,毕竟南楚的那些皇室秘药是连雪阳先生都诊察不出,但这位圣女却出手相救,而且还是在天宋的京城,冒着药方会被人截获的风险,因此他是真的很感激那位圣女。
偏头看了看秦渊,段南歌见秦渊看着自己的视线中除了温柔还有几分庆幸,便就顺了秦渊的意:“那你就送圣女一些戏文话本吧。”
“戏文……话本?”秦渊抽了抽嘴角,“圣女爱看这些?”
他跟圣女不熟,连面对面相见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但从气质上来看那位圣女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而且她既然被奉为南楚的圣女,依照南楚教育圣女的方式,她应该是不沾染俗物的,可戏文话本……他是真的无法想象南楚圣女像个寻常女孩一样津津有味地读着戏文话本的样子。
“嗯,”段南歌点头,“待在星月楼的这些日子一直都在陪她看戏文话本。”
“你也看?”秦渊错愕地看着段南歌。
段南歌眨眨眼,颇有些不满似的问道:“我怎么就不能看了?”
“呃……”秦渊无辜道,“不是不能看,就是觉得你不像是会喜欢看那些东西的。”
段南歌撇嘴:“最开始的
确是不看的,但国公爷让人送了一大堆去青竹居,还把兵法、地域志什么的给拿走了,我没办法,就只能看看,看习惯了也觉得挺有意思的。”
秦渊不解地问道:“国公爷为什么不让你看兵法和地域志?”
南歌会想要看兵法一类的书籍,国公爷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吗?怎么还不让看呢?
段南歌皱皱鼻子,轻哼一声道:“国公爷说了,既然生成个女孩儿,就该看些女儿家都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