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至此,终生未娶。
后来段弘也听说廖氏的前任当家收了个义子,前任当家去世后就将廖氏托付给了义子,段弘觉得秦渊的母妃那会儿已经去世,廖氏与皇室就再无瓜葛,他便不应该再去深究廖当家的私生活,于是又一件出乎段弘意料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不过就算当年知晓廖当家收的义子就是秦渊,段弘兴许也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皇帝。
秦渊一怔,旋即笑道:“没想到国公爷竟然知道。”
“哼!我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他可比秦渊他们年长了二十几岁,那些与他们有关的陈年旧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有些值得在意,有些已经不值一提了。
秦渊撇撇嘴,小声地赔笑两声。
盯着小心拘谨的秦渊看了看,段弘突然起身走出堂屋,站在了堂屋门前的空地上:“出来。”
“啊?”茫然地看了看段弘,秦渊见段弘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得麻利地走出堂屋,“国公爷有什么吩咐?”
“你用什么兵器?”段弘瞥了眼别在秦渊腰间的折扇,“不是那把扇子。”
那扇子绝对不是秦渊最擅长使的兵器。
秦渊的心里打了个突,猛然发现他有些小看这位脾气火爆、个性粗狂的天宋第一武将了。
秦渊笑笑,坦诚道:“
国公爷好眼力,我最擅长的兵器是剑。”
段弘挑眉:“左手剑?”
再次被段弘说中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秦渊却已经不觉得惊讶了:“正是,不知国公爷擅用哪种兵器?我叫人去取来。”
“长枪。”
“好。”点点头,秦渊就吩咐荆风去取一把剑和一杆长枪来,“我一直钦慕国公爷的高强武艺,没想到今日竟有幸能与国公爷切磋,还请国公爷全力以赴。”
“当然。”段弘不假思索道。
一想起御书房里皇帝听到这件事时那得意的表情,段弘就恨不能宰了秦渊,怎么还会手下留情?
搔搔嘴角,秦渊干笑两声。
他有些后悔了,请国公爷全力以赴是因为他想知道他跟天宋第一武将比起来相差多少,但此时他突然觉得国公爷搞不好会“错手”杀了他,他可不可以临时改口,求国公爷手下留情?
不过这求情的话秦渊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真要让他说他也说不出口,等兵器到手,秦渊就摆开了架势。
“还请国公爷赐教。”
单手拎着长枪挽了几个枪花,段弘把长枪一甩,抬手冲秦渊勾了勾手指:“尽管放马过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突然就热血沸腾起来,秦渊挥剑就冲向段弘,一出手就直击要害,毫不留情。
段弘也不多话,提枪就挡。
陪段南歌一起坐在屋顶上看段弘和秦渊交手,段子恒见段南歌始终是一副眉眼带笑的轻松模样,便好奇地问道:“不担心他会受伤吗?”
“担心又能如何?”段南歌偏头看了段子恒一眼。
段子恒挑眉:“若担心就下去阻止。”
段南歌摇了摇头:“他不是受不得伤的人,我也不是看不得他受伤的
人,何况这是他与国公爷之间的事情,我若插手,反倒不好。”
她若想拦国公爷,那一定可以拦得住,但秦渊多半不会愿意通过她的说服来获取国公爷的认同,在讨好她、讨好国公爷的事情上,秦渊是真心实意的,也下了不少功夫,甚至她所在意的每一个人秦渊都会多关照两分,秦渊愿意接纳她所接纳的人,也希望得到她所在意的人的认可,这份用心一直都是让她最心暖的。
段子恒盯着段南歌甜美的侧脸看了看,突然叹息一声,道:“算他秦渊走运,选中了这天下间独一无二的你。”
淡淡一笑,段南歌轻声道:“也是我走运,在京城这片地方遇上了独一无二的他。”
虽然陛下纵容国公爷,国公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