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和师母都是同批下乡的知青,有一次,师母养的一盆多肉砸到了师父,然后师母就对师父一见钟情了,之后一直以补偿为由,接近我师父,是不是很勇敢?”
宋槿柠看向他粲然一笑。
顾煦寒点了点头。
宋槿柠继续道:“但其实,我师父早就暗恋我师母很久了,当时他本来可以躲开的,就是故意送人头。”
说着说着,宋槿柠就笑了起来,靠在顾煦寒的肩上。
但笑容变得苦涩起来,她问顾煦寒,“你猜他们后来在一起了吗?”
顾煦寒低头看她,知道答案的他仍配合道:“嗯。”
“没有,是师父拒绝了。”宋槿柠抿嘴一笑,“他说他们饮食习惯对不上。”
“我不会。”顾煦寒捏了捏她的手。
宋槿柠另一只手挽过他的胳膊,嫣然笑道:“我知道,毕竟我们口味还挺像。”
听到这话,顾煦寒眼眸暗了暗。
宋槿柠继续道:“其实,并不是师父不想谈,只是那时候批斗批得厉害,原本大家就因师母的行为而不满,当时刚好有一对知青相恋被发现,村民知道后就把他们抓起来批斗,最终两人忍受不了,双双殉情。”
“所以师父不愿意让师母受人非议,才找了个这么拙劣的借口罢了,而师母原本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见师父拒绝,就没再多纠缠。”
“到形势没那么严峻后,他们就各回各家了,没有再联系。”
“他们后来怎么相遇的?”顾煦寒问。
宋槿柠抬起头看他,笑着说:“因为我始终师父忘不掉师母,然后他在最辉煌的时候隐退,开始发了疯似的寻找我师母,过了近五年,才在一个小县城里找到师母。”
“他们就在这样在一起?”顾煦寒摸了摸宋槿柠的头,问道。
“没有,师母当时已经结婚怀有宝宝了。”宋槿柠失笑道,“然后师父只好说他来旅游。”
“那他们?”顾煦寒倒没调查出这些。
宋槿柠敛起了笑容,严肃道:“就在师父来到那不久,师母就亲眼她前夫出轨,然后和那狗男人发生了口角,被推倒在地。”
“我师父看见后,都顾不及打那个狗男人,第一时间把师母送到医院,结果还是来不及,孩子就这么流掉了。”
说到这里,宋槿柠眼里尽是愤懑,声音也变得犀利起来,“结果那狗男人非但不伤心,还说孩子不是他的,说师母早就和师父苟合在一起了,他于心不甘才出的轨。”
“师母本来身体就没好,还被他这么冤枉,加上孩子没了,伤心欲绝,得了严重的抑郁症。”
说到这里,宋槿柠的眼尾逐渐泛红,声音也略带哽咽。
顾煦寒凝视着眼眶红红的宋槿柠,心中一阵酸楚。
他伸手把宋槿柠的头靠回自己的肩上,“难过就别说了。”
宋槿柠吸了吸鼻子,“都到这了,我要把它说完。”
“好。”
接着,宋槿柠说道:“我师父知道后,把那男人打了一顿,动用了他最不想动用的关系,让师母和那狗男人离了婚。”
“还让和那狗男人私通的女人说出了事实,还了师母清白,最后带着师母回到了他们相识的这座城市。”
“师母在师父的陪伴下,慢慢走了出来,但身体因那件事,落下了命根,不能再有孩子了。”
宋槿柠笑了下,“不过后来他们很幸福,师母还拾起了她的舞蹈,开了一家舞蹈馆在附近,每天教小朋友跳舞,我也是师母教的,师母还说我深得她真传呢。”
“能跳给我看吗?”顾煦寒捏了捏她的鼻梁。
“可以是可以,就是我好久都没跳了,有些动作都忘记了。”
“没事。”
“好,有时间跳给你看。”宋槿柠笑道。
话落,宋槿柠离开顾煦寒的肩膀,凑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