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拿着盒子,掀开后便能瞧得见里面放着的一封书信。
书信的边角已然泛黄。
他的手有几分颤抖地去拿起木盒之中的信封,吞咽着口水,一时半会倒不知道该怎么地好。
半晌,旁边的人用胳膊轻轻地撞了一下他。
“邵大人,看吧。”
“噢,哦。”
邵武回过神来,他连忙拿起自己眼前的那封书信,稳了稳心神,随后才伸手去将里面的东西缓缓打开。
那是一封自己熟悉的书信。
那字迹,自己都有将近十年不曾再看过了。
他的手越发的颤抖,缓了好一会才渐渐将那封书信打开。
整张被摊开的书信。
一目十行。
邵武早就眼泪一滴滴落下。
直到看完,邵武这才忍不住扭头。
他将那书信合上,缓缓地倒吸一口冷气。
“嗯,这,这些,和当初他同我说的并无不同。只可惜,那时候我眼睛被蒙了,没有觉着他说得对,反倒觉着他胡说八道。”
“现如今,倒是后悔了。但是这倒也来不及了,不是么?”
喻年沉默。
确实如此。
如若当年邵武能够多加点心眼
,指不定还能够在明月寺还没有开始发展就直接斩于马下了。
这样,索性就没有现在的事情了。
但是谁又能够说得了呢?
这么一想,喻年也不过是摇摇头,倒也没开口责备。
“唉,这确实都是当年我错。也不知道,现在他如何了?”邵武叹了口气,“这已然一别多年,我倒是有几分想念了。这老伙计当年离开得及时,应当没出事。”
这番话让喻年不好告诉对方。
他总不好说,这人后来还回去看你。
结果到底如何。
喻年也说不大准。
“邵武大人,您现在自责,不如和我一同好生考虑考虑。这花灯节,明月寺到底还有多少您没说出口,亦或者是遗漏的事情。”
“我……知道的确确实实都已然告诉你了。”邵武说,“你这再问我,我也是不知晓的。”
喻年看着邵武,邵武面露无奈神色。
“其实有一点,我倒是同你们说了谎。”
喻年迟疑地看向对方,“嗯?”
邵武薄唇一抿,“当初……我怀疑其实他们也给我下了药亦或者是用了什么不该用的东西。那时候……我总是一阵子清醒,却又一阵子模糊,自己也记不清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