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木晚晚回到府上的时候,喻年也从晋州太守府回来。
他顺道从少年的手中搬回来一大堆的笔记,那些据说都是当初颜言听说对方打算考的时候特意留下的一些适合科举考试的笔记。
虽然这些同这次的事情不一定有关,但是不知为何,喻年却总是心中隐约觉着这件事一定然是会有关系。
就是不知道其中关系到底在什么地方。
他的手边是一杯清茶。
喻年微微抿了口茶水,翻看着手中的那些卷轴,听见脚步声时才抬头看来,“嗯?回来了?”
“嗯。”木晚晚点头。
她挥挥手让上前打算伺候自己的诗情画意先行退下。
整间屋子就只有喻年和木晚晚两个人。
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木晚晚,喻年似笑非笑地看向对方,“你这是有什么想要让我帮忙做的事情?还是想要让我答应的事情?”
要知道,平日里的木晚晚可不会是这样。
除非对方有所需求。
坐下的木晚晚后背一僵,看向对方的眼神也带着几分无奈笑意。
“我这还没说,怎么你就发现了我的意图。”
喻年将手上东西放下,而后握住了木晚晚的手,含情脉脉地看向对方,“你觉着,
你是我的娘子,我会不知道你这小脑袋瓜瓜里面到底在想什么么?”
简单的话语却让木晚晚那止不住嘴角上扬。
她握着对方的手轻捏了捏,“真的呀?那喻大人不如好生猜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喻年伸手轻轻地敲了敲木晚晚的小脑袋,“你这小脑袋里面,怕不是在想什么哄我开心,让我答应平日里不会答应你的事情?”
本来还想要故弄玄虚的木晚晚瞬间僵住,面上的笑容也变得尴尬。
她真没想到对方能够猜得到自己打算做的事情。
“额……这个……”
木晚晚摸着鼻尖,“果然,喻大人,您就是聪明啊。”
喻年完全不买账,捏着人颊,“你同我说实话,怎么了?”
“其实,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嗯?”
喻年看着木晚晚。
如若不是难事,对方根本就不可能会故弄玄虚,磨蹭半天。
怕不是早早就乖乖说出缘由了。
反倒是这副模样的对方看着不太对劲。
“说实话——”
“我找到暗巫了。”木晚晚眼睛一闭一睁就说了出来。
喻年点点头,“嗯,这不是不错么?那个暗巫答应你了么?”
“这句是我来找你的原因!”
“嗯?”
木晚晚把自己和大祭司碰面时候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随后还补上一句,“其实,我们之前就答应过人家,也从人家手中拿了情报。这次的话,也算是对上次的恩情的报答了。”
喻年却眉头紧紧地宁在一起,半天都没有松开。
他直勾勾地看着木晚晚。
木晚晚有几分心里发虚。
她摸了摸鼻尖,“怎么了?”
喻年开口,“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木晚晚倒觉着自己越来越心虚!
“不行。”喻年说,“这让你去一个本来敌对的人手中就危险了,更何况,这人还要你深入虎穴?”
“难不成,你觉着深入虎穴就一定能够得到虎子么?而且这件事是不是对方早早布下的局?打算欺骗你,让你前往?你能确定么?”
木晚晚薄唇抿紧。
喻年所说的这些,她倒是都有考虑,也清楚对方说的不无道理。
但是同样。
木晚晚也想着能早点得到那些消息。
“但如若我能够救下呢?你要知道,晋州这边我们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
木晚晚说道,“我们救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