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年自然是听得出木晚晚言语之中开玩笑的意思,他倒也拿对方没有办法,伸出手点了点对方的鼻尖,“算了,这会子和你说这圣女的不对劲,那可不就是等同于让你胡思乱想呢。”
木晚晚握着对方的手指头,漫不经心地揉捏着,她嘟嘟嘴,“这也不算是胡思乱想,其实也确确实实是容易出现这等问题,我好生考虑一二就好。”
“再说,这会子蹦出一个所谓的圣女也确确实实奇怪。这一点,我也会注意的。你莫要担心。”
“倒是不知道,这圣女是不是会勾人魂魄了,等会将我相公魂魄勾走了,那我不就是很吃亏?”
开玩笑的话语让喻年哭笑不得。
他知晓,木晚晚这是担心自己太过于紧张了,所以才说这种玩笑话。
不然按着对方的性格,断然是说不出这种话的。
“会,那你怕不怕?”喻年反问道。
木晚晚眨了眨眼,抓着喻年的手送到唇边,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我好怕,但是喻大人可别忘了,您怕不怕?别等会您这精气被人给吸干了,到时候来找我哭。”
这虎狼之词,喻年觉着也就只有木晚晚能说得出口了。
再加上两人一路
上都在忙碌,倒是许久不曾这么亲昵。
二人又互相调侃了一会,这才顺着人流直接进入了人群之中。
两边用白色的蜡烛摆成的两条道路是谁都看不出来的地方。
木晚晚跟着几人一同往前走去。
他们走到了前面,那是用一个圆形的柱体弄成的台子。
不得不说,这朝代能够弄出那么圆形的一个台子,已然算是技术高超了。
台子上头有不少纱幔,看着轻盈盈,风一吹宛若能够掀起,但是实际上却什么都看不见。
而这台子里面可以看得出是一个人都没有。
但是台子的下面却围着放了整整一圈的蜡烛。
木晚晚不得不赞叹,这上头要是有人敢上去,那可真就是猛士了。
要知道,这蜡烛在下面燃烧,上面烫不烫,她不敢说。
但是这时不时蹭到旁边的那些小柱子,指不定下一秒可能就要直接摔下来了。
当然,这件事和木晚晚无关。
她恨不得这会子出了事,只有对方的人出了事情,这样的话,百姓们指不定就会想明白了。
但显然,这念头不过是一晃而过。
上面的人还没出现,百姓们倒也不着急。
这围着正好还有一整圈卖东西的。
从杂耍的到卖吃喝的,再到卖花花草草的,每种人都有。
这要不是清楚今天这件事的不安全,木晚晚都快怀疑这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表演台子,这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宴会罢了。
但清楚后,木晚晚反倒是格外小心谨慎。
她只不过是将自己平日里放在玩闹上面的心思都放在了的观察百姓上。
她很好奇,也很担心,这种白色蜡烛到底会不会对平民百姓起作用。
所以她倒是想好好看看。
这绕着走了一圈上面还是空空如也,绕着转圈的人也丝毫都不担心,也不着急。
木晚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娘子,这个适合你。”
木晚晚顺着喻年的声音看去,只见对方的手中拿着的一个小兔子追月的耳环,瞧着制作工艺格外的精巧。
这年代可没什么机器,什么都是用锥子和锤子一点点自己雕刻出来,再用那些东西一点点上色的。
这上面惟妙惟肖,尤其是那小兔子的眼睛更是活灵活现。
看着木晚晚的神情,喻年就知晓对方的意思。
“多少钱,买了。”
“这不是给卖的,但如若二位能够回答得了我一个问题,这东西也就送给你们二位了。”
摊主的声音格外的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