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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晚晚抬眸扫了眼,“陈
大人,这晋州最近如何?”
“自然是欣欣向荣,您不是也有看到么?这问我,还不如说您自己亲眼所见来得简单。”晋州太守笑着说道。
木晚晚应了对方的话,挑了挑眉,若有所思,面上多少带着几分笑意,“您这话说得倒是有点意思。”
“您说笑了,我这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毕竟,我这说话有可能说谎,您看的不就是真实您所知道的么?那可就不会说谎了,不是么?”
这番话听起来,有道理,但实际上却狗屁不通。
木晚晚只觉着可笑,倒也没直接点明或是拆穿。
“嗯,确实是这样。”木晚晚点点头,“陈大人无需在这边等候,我们自己逛逛便是。”
本来谁都以为这晋州太守还会寒暄一二,谁都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退了出去。
这还真是坦诚得让人有些哑然。
就连其他人也完全没有看懂这晋州太守的一些行为。
木晚晚转头看向喻年。
她实在是太了解喻年这人了。
对方不是那种会随随便便冲别人发火的性格。
既然这晋州太守能让喻年直接不满。
证明对方的一些言行举止恐怕不是太好。
不让喻年也不会有这等反应
。
“怎么了?”木晚晚开口问道,“你很不喜欢他?”
“嗯。”
喻年直接了断地点点头,“我不喜欢他,这人……行为处事确确实实洒脱不羁,但是却经常会做出荒谬事情。”
“嗯?”木晚晚好奇看去。
喻年叹了口气,“他在京城为官的时候,曾因为自己的私欲而将一些孩童绑住。”
“这……”
木晚晚哑然,“你意思是,他对孩子有那种癖好?”
“不是。”
喻年摇摇头,“那时候他听信一个道士的话,想要把那些孩子变成丹药。但是最后孩子都救了出来,一个也没出事,他也找了许久借口。再加上摄政王需要他来巩固朝政,这才留了性命一条。”
“后来嘉德帝登基,那件事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没有相应证据,也只能将人下放到地方之中。”
这番话和这件事让众人面面相觑。
甚至于谁会想得到,这看着倒是斯斯文文的一个人竟然会做出这等人面兽心的事情。
“你说这次的晋州城那些孩子的事情难道是真的?”
“这人已经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贼心不死,什么都没有改?”
这么一想,木晚晚的面上反倒是多了几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