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觉得有点类似于上火的症状。”木晚晚说,“尤其是眼部的话会有所干涩。而且如若是让人处于一个干涩的状态下,忍耐力不是很好的,确实容易易怒。”
老大夫捻着胡须,思考着在纸张上写下了木晚晚说的那些话,记录下来。
“但要是单纯干燥易怒的话,不可能会这么多人都是因为这个情况的吧?”老大夫提出疑问。
木晚晚一顿,“嗯,这点也确确实实。而且为什么会干燥,他们到底是放了什么药物。”
“干燥的话,确实是有几种容易上火的,这个倒是可以查查。”
“殿下还有什么感觉么?对了,吃了药之后,您又觉得怎么样?”
木晚晚的手摁在自己的胸口位置,又挪了几个位置进行揉摁,思考片刻,“嗯……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现在是早起,其他地方确实不怎么疼痛。”
“好。”
老大夫随后又用了很多专业的问话将木晚晚的情况一一记录了下来。
不得不说,木晚晚觉着自己去找老大夫确确实实是找对了。
对方在某部分确实是比很多人专业多了,起码能够引导着自己,能让自己知道到底什么地方是对的,什么地方是自己有
所疏漏的,而非自己一个人在琢磨这件事。
接下来一连好几天,所有的事情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而木晚晚在屋内的纸张很快就因为自己的烦躁还有其他的原因而用完了。
等诗情来送东西的时候,木晚晚开口喊住了对方。
“诗情。”
“嗯?殿下怎么了?”
木晚晚说,“你下次来的时候帮我带点纸张吧,我正好需要。”
诗情一愣,随后说,“殿下您很急着要么?”
木晚晚看着桌子上面为数不多的纸张说了谎,“不急,你明天带过来就好。”
“哦哦,好的。”
但是衢州城刚刚修建,外面能够购买文房四宝的地方还没有搭建起来。
诗情也有点不知所措,这也就只能够转身去请教喻年了。
喻年在书房之中正写着打算送往京城的书信,看见诗情这般火急火燎的模样,将笔搁在一旁之后,看了眼对方。
“怎么了?”喻年开口。
诗情忙说,“殿下说想要白宣纸。大人,您这边有么?”
喻年自然是有的。
“她说什么时候想要?”
诗情说,“应该是很急的。我看殿下好像没有纸了。”
“……嗯”
喻年沉默片刻,开口,“嗯,我等会
给她送过去就好。”
诗情一愣,随后明白喻年的意思,点头应了下来。
而喻年则是从自己的行囊之中拿出了之前准备好1的一些上好白宣,拿在手中朝人药房走去。
随后放在了对方的药房的门口位置。
“娘子,纸给你放在门口了,你需要的话等会出来拿吧。”
木晚晚有一段时间没听见喻年声音了。
两个人都在忙碌着彼此忙碌的事情。
她听见的时候还愣了好一会才匆匆点头应下,“嗯,我,我知道了。”
两个人就这么站在一扇门的两边,互相无言。
沉默的气氛在两个人弥漫开来。
“你,可以开个窗户么?”
“我就是想要看看你,我不会做其他的,就让我看着你就好。”
这等稍微有点卑微的话语让木晚晚听这都觉得有点心疼。
其实这件事是自己一意孤行,而和对方却没有太大的关系。
木晚晚沉默片刻,点头应下,“好。”
她相信喻年肯定是会做到的。
而这种病又不会通过空气之中传播开来。
她自己将自己隔开的很大原因是因为自己担心,自己会不小心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