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知道了木晚晚将要离开的时辰后,颍州的所有人民都自发地到了大马路边,一个个看着她的车队离开。
倒是有人想要送给她东西,但是木晚晚也早早就安排好了人,只要是接下的那一定要拿钱给百姓,而且要双倍。
这不能够让老百姓平白无故的亏了,也不能让人在旁边等自己那么久。
木晚晚这一举动不得不说又一次极好地收买了人心。
她的马车在离开颍州之后,颍州城的门口,徐磊云和久病初愈的谭修杰都站着目送对方离开。
等着二人回到颍州城内,徐磊云感慨,“这公主殿下真的是……让人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描述的好。也算是我这么多年来见过的为数不多的女中豪杰了。”
“进退有度,甚至于行为处事上面更多的便是能够处理妥当。”
徐磊云摇摇头,“只可惜太过倔强。这一路上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
“唉……”
谭修杰从旁人口中大概知晓徐磊云说的那番话的意思,也是和他一个意见。
这木晚晚再如何能干也不过是一介女流,并无功夫在身,这要是出了事,身边就连一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更不用说照顾
着的了。
这倒是让他们心里都多了几分担忧。
“这,要不我们去上书皇上?或者是给周围的州府都写封信,好生提醒提醒?”谭修杰说道。
徐磊云摇摇头,“这去信皇上路途遥远不划算。而周围州府。”
他沉默了片刻才从口中吐出一句话。
“你好好想想,贺州是怎么一回事。”
这要是周围的其他州府都和贺州的陈文强一样其实早就有了反心。
那么他们这个书信可不就等同于告诉他们,木晚晚现在格外的脆弱,谁都能够去欺负呢?
这自然是不能够写的了。
谭修杰轻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这还真是最近的病了一场,脑子都有些许糊涂了。也幸亏你这脑子还清醒着,那这怎么办?要不我们暗中派人去偷偷跟着?”
徐磊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其实在木晚晚拒绝从徐家军之中召人时,他大概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这是担心这徐家军之中也有那些人。
毕竟那些人已经潜入了官府之中,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在军队也有所安插。
更何况现在青云国的这些军队基本上都是来源于五湖四海,这管辖更为困难,如若是半路上被人调换了
一两个,这还真的不好确定。
最近还是换防的时候。
那些人也许就会盯着这个时候下手。
想明白这一点后,徐磊云最后也没有强求木晚晚一定要带上他军队之中的人。
毕竟除却一直都没有怎么变动过的亲军,其他的人基本上都是前几个月刚刚从其他的地方换来的。
这还没有适应,而自己也不了解。
所以这个时候,最好还是不要随意在身边安插人。
“好了,我们也别多想了,兴许荣德殿下还有自己的打算吧。”徐磊云说道。
谭修杰重重叹了口气,“也只能够这么想呢。”
……
而在被有对人所担心的范茵宁反倒是格外淡定,甚至于没有半点紧张情绪。
诗情画意陪着范茵宁坐在马车内。
画意趴在窗户的位置往外看去。
诗情则是在绣着荷包。
木晚晚翻看着前段时间从谭修杰的书房之中带走的那本医书。
“殿下,您怎么一丁点都不着急啊?”画意还是忍不住问道,“这谭大人可是被人给带走了,您就不担心她……”
“不用担心。”木晚晚很淡定,将那布料高高地拿起,对着光线看了好几眼,淡定地说,“这就算是着急
也来不及了。”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