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州虽然和贺州的距离相差不远,但是天气却完全不同。
本来还天朗气清,到了贺州反倒是阴雨连绵。
木晚晚他们一行人的马车走了两日才到贺州驿馆,这里早就打点好了一切。
等着入住驿馆,将东西都简单地进行整理,木晚晚还没来得及好生喝口热茶休息休息就不得不起身朝着徐府赶去。
这徐磊云的妻子据说是病情加重了,徐琛得知他们到来的消息,连忙派人过来找木晚晚。
虽说徐磊云知晓这木晚晚身为长公主殿下,这连日奔波赶路需要好生休息,但一想到自己妻子的情况却又担心不已。
木晚晚倒也没责怪对方,反倒是起身,“走吧。”
徐府极大程度的让人知晓什么是一个武将世家。
门口两座硕大的石狮子,站着的人都拿着武器,装饰也尽可能的简单,却又不失典雅。
木晚晚跟人走过长廊才来到后院。
徐琛带着木晚晚进入院子之中,门口守着的一位嬷嬷模样的老人。
“少爷,您带来的这人是……”那嬷嬷的视线上下打量着木晚晚,似乎不大确定对方的情况。
“这就是荣德长公主殿下,也是医术高超的大夫。这不是
知晓娘亲的事情,故而打算来帮忙看看。”
那嬷嬷点点头,“原来如此。还恕老奴眼拙,没能第一时间认出殿下。”
木晚晚自不会和人置气,抬手一摆,“嬷嬷客气了。寒暄且再说,我们不如先行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
木晚晚跟着嬷嬷一同进入屋内。
整间屋子都带着浓浓的药味,木晚晚禁不住眉头紧锁,这味道实在是太过于浓厚,也太过于呛鼻了。
“不知道嬷嬷可否将夫人的情况和我说一遍?”木晚晚坐在床边,瞧见的便是面色苍白的女人平躺在床上,满脸没有半点不同。
因而,她倒是觉着这兴许有点什么情况。
不如同别人询问一二的好。
嬷嬷点头应下,“自是可以。殿下这边请。”
木晚晚跟着嬷嬷走到一旁,才听见对方口中言语。
“夫人前段日子还好,本没什么事。少爷回来后反倒是紧张兮兮,问了不少问题。”
“本来我们都以为这是少爷多虑了。却不曾想夫人这前几日就直接病倒了。”
这听起来应该是徐琛没有将康南桥的事情告诉他们了。
不过倒也正常,徐琛恐怕是想着,这要是让他
们知晓这康南桥可能是害徐夫人的幕后黑手,恐怕对徐夫人会有不好。
毕竟徐夫人瞧着该是挺在乎这康南桥的。
如若知晓自己被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下了黑手,这对谁而言都不是太过于令人高兴的事情。
“嗯,病发时候的情况,你还记着么?”木晚晚开口询问。
嬷嬷点点头,“最开始夫人只不过是觉着胸口像是有什么东西堵着,我们那时候还以为是不是这吃坏了还是其他的情况。”
“本来是让夫人揉揉胸口,打算好生休息一番。后面再看看是否能够有所好转。”嬷嬷的眉头紧紧地锁起,“但是谁知道这件事没这么简单。这夫人晚上就吐了鲜血。请来大夫却又不知道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嬷嬷说话的时候也有几分着急,时不时抿紧薄唇。
“嗯,然后呢?”
“然后就是第二天夫人怎么都很难醒过来。这就算是醒过来也没维持一会,整个人就又倒下去陷入昏迷之中了。”
嬷嬷叹了口气,“这样该怎么办的好。”
木晚晚若有所思,“所以是除了第一天的吐血,后面都是昏迷状态么?”
“对,对,就是这样。”
“吃饭呢?吃饭
喝水还有如厕这方面是否正常?”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