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着之前大概还有多少么?”木晚晚开口询问。
喻年沉默片刻,这才说,“嗯,最近这些年的话,大概会有十来案子,而且这其中不包括可能会已经被隐藏的一些案件…”
这番话让木晚晚瞬间陷入了沉默之中。
毕竟如若是这样的话,怕不是……会出现其他的问题了。
喻年看着眼前的木晚晚,伸手在人面前晃了晃,“你别多想,也有可能就只有这十来个的,娘子,贺州的水不算浅。陈文强在贺州也有十来年,这其中怕是早就存了不少消息了。”
木晚晚若有所思。
“娘子这些日子不如去外头逛逛,如何?”
“相公,你这还没出事就想着将我往外退了?”木晚晚手搭在对方腰间使劲一拧。
喻年倒吸一口冷气,笑容之中带着几分忧愁,“不是不是,娘子这是误解我的意思了。我这不过是劝娘子,看看娘子是否要去再逛逛,毕竟这难得出来一次,不是该好好逛逛的好。”
木晚晚斜睨一眼,懒得理会对方,反倒是琢磨着,“你觉着,除了之前你说的那些,我们该如何去处理这件事?似乎证据也不大好拿到手,而且按着陈文强在贺州的能力
,指不定早就将那些东西都一一处理掉了。”
“嗯……这次的事情,再看看看。这已经算是一个突破口了,指不定还会有其他的惊喜正等着我们。”
木晚晚索性往后靠着对方的胸口,微微歪斜脑袋,“你啊,倒是不担心这证据都被毁了?”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他曾经做过,那肯定会有留下痕迹的。”喻年说。
木晚晚伸手扯了扯对方的脸蛋,“相公倒是这想得简单。”
两人谈笑之间,车子驶入院中,停了下来。
木晚晚拍了下额头,“对了,我倒是有一个不错的方法。”
“嗯?愿闻其详。”
木晚晚抓着喻年的手,“相公还记着之前在街上听见的那些话么?那些流言。”
“嗯。”喻年点点头,眉头下意识皱起,“那些不过都是谣言,娘子不必当真。”
“不是不是。”木晚晚摇摇头,“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这些话可就算是大不敬之言。之前跟着的侍卫曾调查过,兴许和陈文强的女儿有关,如若我们这边用陈文强的女儿牵住他,另一边再问问老妇人,从那些村民下手。”
木晚晚目光如炬,“我可不相信,那件事,其他人会不知
道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其实这最可怕的不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是知道,但是却不愿意说出来。
这就和自己之前所在的那个时空一样。
其实其他人都知道,这发生了什么,但是其他人却都不说,甚至于都将之前的那些话一一存在了自己的心里头。
这就是所谓的人性和冷漠。
“这倒是可以。但是这……你之前的话,除却侍卫,可还有证据?”喻年沉思一二,说道,“如若是直接用侍卫的话,怕是要被对方有所察觉,觉着我们就是在针对他。所以还是需要考量一二。”
“如何将这件事引到她身上。”
木晚晚托腮,“等会再问问看侍卫们,毕竟之前我倒觉着没什么。不过是一个小姑娘多嘴罢了,倒也没想到这能够有所用途。”
之前在路上不小心接到绣球,所以导致小姑娘芳心暗许,想着去将自己名声搞坏,自己好入主中宫,这些她倒是能够理解,并且不觉着有什么不对之处。
毕竟,小姑娘这点小心思倒也正常了。
但是这时候既然要用到这件事,自然是需要再好生进行考量一二,起码不能引起对方的警惕。
“好。”
二人下车后
进入进入屋内。
诗情将先前煲好的汤送到桌前,之前去打听消息的侍卫被带到二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