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忙摇摇头,“不会不会,我怎么会介意呢。你多虑了。”
“我……真的不知道,如果不是你们收留了我,我该怎么办了。”古姑娘眼睑下垂,瞧着梨花带雨,谁见了不都得怜惜一番。
“没事,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再这个地方住下去的。”木晚晚说,“这里是我的庄子,平日里我倒是不是很经常过来这边住,但是这边还是有伺候的人,而且对你身子也好。”
古姑娘摇摇头,“不,不用的,我到时候还是早点离去。不然等会他们村子的人知道了照过来,怕是会连累了你们。”
“没事的,这周围没有人敢得罪我们的。”木晚晚说,“你还是好生休息,到时候好好将孩子生出来就是了。”
二人在这相处之中倒是一来二往越发熟悉。
而且这人性格温婉,在医术和种药这方面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倒是常常可以让木晚晚豁然开朗,知道到底该怎么走下去的好。
这一日,木晚晚拿着之前看到的一个古法朝着古姑娘的房间走去。
“古姑娘。”木晚晚喊了声。
古姑娘这才扶着有点显怀且笨拙的腰身缓缓走来,“怎么了?这什么风将你给
吹来了?我可是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这再问啊,我也不知道了。”
木晚晚笑着摇摇头,“不是。我这不是想起先前看到的一个方法,想着来给你看看。”
“诶?”古姑娘的眼里带着几分诧异,“好。”
二人走入屋内,古姑娘倒了杯清茶推了过去,极为自然地将对方手中的药方拿了过来,低头细细斟酌一二。
木晚晚低头抿了一口茶水,“这茶,果然还是美人泡的好。”
古姑娘的手轻轻一颤,笑着说,“你这番话如若是从男子口中说出,我怕是要以为你是这登徒子了。”
“我可不是,我要是登徒子,哪儿能这么乖巧呢。”
二人说笑间,古姑娘将那药方放下,“嗯,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方子,但你是从哪儿来的呢?”
“每次来你这儿喝的茶水之中品出来的。”木晚晚淡淡一笑,“只不过,这方子对孩子可是有害的。你也敢同我一道喝?”
古姑娘身子一颤,笑着用手掩着唇瓣,“我这弄的药啊,定然是有解药的。”
“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傻呢。”
“你啊,也太傻了。”
“现在,你就算是知晓了,这其中被我加入了什么,那又如何?你
能……做什么?”古姑娘摇摇头,看向木晚晚的眼神之中带着几分怜惜,“你什么都做不了。”
木晚晚抬手,从自己的袖口拿出另外一份药方,大大方方放在桌面上推了过去,“你且看看,这是不是你所说的解药。”
古姑娘接过后只瞥了一眼,轻笑声,“果然是神医,我甘拜下风。你想如何处置,你且说吧。”
“好生养胎,不要在做这种傻事了。”木晚晚说,“我不知晓你是受何人所托,会在这个时候来对我下手。你该是清楚,此时此刻的你可比我脆弱多了。”
“如若不是因为这几日同你相谈甚欢,再加上怜惜你腹中还未曾见过天日的胎儿,我定然不会这般好说话地放过你。”
“是走是留,全看你了。”
古姑娘似乎是没能反应过来,她看向木晚晚,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你……不杀我?”
“杀了你,有何用?”木晚晚摇头。
“行了,这件事,我不会同别人说。你要是想离开还是想留在此处都好,过几日我便要回京了,你我二人也不会再有联系。”
兴许是因为先前自己的孩子被人夺去,所以木晚晚这一次倒是对怀孕的古姑娘格外开
恩。
如若是再以往,怕是早就捉摸着怎么对人下手了。
“这次……多谢你。”古姑娘撑起身子,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