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嘉德帝和姚永元你来我往好一份推却这次的功劳,最后姚永元才说了一句,“其实如若当初不是让公主殿下赠药,臣也不会有效劳青云国的机会。”
嘉德帝一听这其中还有原委倒是多了几分好奇,开口询问,“皇姐,之前是曾经做过什么吗?”
“臣身子孱弱,先前虽说满腹诗书礼仪,但却难以坚持下去。便是阴雨天气都能咳嗽数日,更不用说,须得在那禁闭空间考个试多日了。如若不是恰好在考前认识了长公主殿下,她帮臣调理身子,恐怕现如今臣根本没有任何办法进入仕途之中,更是有可能名落孙山。所以,臣其实最该感谢的便是长公主殿下。”姚永元话里话外满是感慨。
嘉德帝倒也并不觉着这番话听起来不舒服,反倒是忍不住笑着说,“这般说来,朕倒是要好生感谢皇姐帮朕挽留住了姚爱卿这等有功之臣。”
“陛下说笑了。还是陛下能有魄力,将那乱臣贼子战于马下的功劳为多。”
这番话引得嘉德帝哈哈大笑,心情大悦。
周围的人倒是纷纷附和,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等着马儿进入皇宫之中,嘉德帝带着姚永
元先行去了御书房,而其他人则是等在太极殿中等着这宴会开始。
秦源守在尚继竹旁边小声嘀咕,“这不过就是为朝廷买了一次马,皇上也值得这般高兴,看来皇上还是太过于看重让公主殿下了,这姚永元倒是拍的一手好马屁。老师,您说呢?”
尚继竹眉头微微一皱,却没有接话。
秦源还想继续说什么,但是前面钟声响起,周围许多人都顺着钟声往大殿走去,他便闭了口,老老实实的跟在尚继竹身边。
人们一一落座,而最令众人诧异的便是木晚晚和喻年的座位。
按照以往来说,木晚晚一般都会随着喻年坐在下面的臣子之中。或者是嘉德帝让他们坐在自己旁边,而这次木晚晚却将自己的位置设在和敬公主的身边,反倒是让喻年一个人坐在了下面。
这般倒是让许多人都格外诧异,纷纷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这对本来极为恩爱的夫妻,这次事发生了什么。
喻年苦笑一声,他知道是自己之前所为,太过于过分,导致自家娘子生气,这时并不打算原谅自己。
“皇姐,你确定要坐在这边吗?”和敬公主询问道。
毕竟平日里木晚晚
和喻年关系极好,二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
这般生气倒是头一次。
木晚晚故作生气,斜睨一眼,“怎么和敬不希望我皇姐坐在你旁边好,皇姐知道了,你不,是嫌弃皇姐了,皇姐啊,这就下去。”
说着,木晚晚就要起身朝下走去,和敬公主心中一慌忙,伸手拉住木晚晚的手腕。
“没有没有,皇姐不要多想,我这不过是好奇罢了。”
木晚晚经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也不过是逗你的。”
“好啊,你竟然就逗我,害我这么着急,还以为你这真的生气了!”和敬公主嘟了嘟双唇,拉着木晚晚坐在自己身边,两个人小声窃窃私语。
“是不是姐夫做错了什么?这和之前那个所谓冲喜的表妹有关吧?”和敬公主分析道,“不会表妹是自荐枕席了?”
随后和敬公主又摇了摇头,自己将自己上一个想法给否认了。
“不对不对,就算是她自荐枕席,姐夫也肯定不会动手的。难道……她不会给姐夫下药了吧?”想到这儿和敬公主有点诧异,转头看向木晚晚,仿佛是要求证自己帮的那番话是否有道理。
木晚晚有几分哭笑不得。
“你这脑袋瓜瓜都在想什么呢?我不过是和她吵了一架,倒也不至于到她被人自荐枕席这个地步。”木晚晚拿着自己眼前的酒杯晃了晃,“但是也确确实实和那个表妹有关,不信这次回去之后她应该就被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