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喝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嘴角噙笑,她又抿了一口茶水,面上带着浓浓笑意,微微颔首,“没有什么怪罪与否。您这也是担心我,担心喻年,我知道你没有恶意的。这要怪罪也是怪罪别人竟然借此机会想要钻空子。”
“唉!这件事做的!可真不是一件事!”
木晚晚说,“没事的。对了,大嫂,你这留下来吃个饭么?”
吕氏却摇摇头,“家里还有事呢,这饭,我就不吃了,我先走了。”
“好。大嫂慢走。”
木晚晚去让秋华送客,自己却在下一秒变了脸色。
她眉头微微蹙起,心口处隐隐作疼。
其实在小村子的时候自己就有这种迹象了,显然是之前从高空坠落的时候给自己所留下的一个后遗症。
只不过那时都在担心喻年这双腿的问题,自己倒是忘了。
这回到京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换了一个地方,有几分不适应,这不适应的反应反倒是加剧了不少。
秋华送走吕氏后快步赶到木晚晚身边,“殿下?您没事吧?”
木晚晚抬手摆了摆,“没事。”
秋华说,“您别被那女人给气着。这几日您不在的时候,她可算是将自己当成了
这儿的主人,好一顿闹腾,直到被人给压着了,这才乖了。”
“嗯。”木晚晚点头应下,“没事的,不过是一个小村子的女人出来贪图了些许荣华富贵,正常。能送走就送走吧。”
“您这就是太过于仁慈了。”秋华说,“这要是直接赶出去啊,这京城里头也没有一个人敢说一声不。”
木晚晚笑了笑。
其实秋华说的是真的。
按照现在自己在京城之中的权势,恐怕就是说一不二了。
谁敢在这个时候,自己还是皇上所尊敬的大长公主时去动手。
再说这自古以来公主和长公主都不会让夫婿纳妾的,这人算是紧急情况,而自己也给了解决方案,结果对方这算是狮子大开口,恐怕传出去,谁都会在这个时候拍手叫好。
但是木晚晚没有这么做的一个原因便是想着,大家都是女人,在古代生活本就很难了,这女人也就没什么必要去为难女人了。
“好了,别说了,扶着我去休息吧。明儿我们还要早早入宫,这庆功宴吩咐下去,恐怕没个十天半个月处理不好。而且下午这药铺和医馆,我还需要去看看。”
秋华扶着木晚晚往屋内走去,“殿下,人
家这公主都是省心省力,就想着用皇家的钱去挥霍,去买买买。您倒好,什么都揽在自己身上,这般不累么?”
“累,但是啊。谁让我是皇姐呢。”
秋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不停地叹息扶着木晚晚回了屋。
而等午饭时候,木晚晚身子不适也没出来吃饭。
喻年在饭后回来的,他瞧着这桌面上干干净净颇为诧异,“今天吃饭这么早么?”
“殿下身子不适,也就没用饭。”秋华回答道。
喻年点点头,绕过长廊,朝着寝室走去。
寝室之内熏香缭绕,喻年将朝服脱了缓步走入屋内,伸手抚摸人额,确定并无因此而发烧等症状,这才松了口气。
喻年动作尽可能地放轻放缓下来。
但纵使是这样还是将木晚晚给惊醒了。
“唔,秋华,这是什么时辰了?”木晚晚用手遮挡住外来的阳光,睁眼适应了好一会才瞧见坐在床边的喻年。
“你回来了?”
这睡一觉非但没有恢复精神气,反倒是浑身*,过了好一会才能够用手撑着身子坐起来。
“怎么了打?身子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去找个大夫来给你瞧瞧?还是入宫去让太医看看?”喻年紧张地
问道。
木晚晚面上带笑,伸手握住对方手腕,“你怎么这么紧张。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