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边我会去处理的,这你要是忙的话,就先去忙吧。”吕氏瞧着木晚晚穿着的这一身大概能猜得出来对方怕是要出门,忙说道。
木晚晚也没太过于寒暄,点点头就算是和对方说过了,转身往外走去。
……
御书房中,嘉德帝手中的笔随着外面所传来的声音一颤,险些没能拿稳,他咽了咽口水,仰脸时带着笑意,“咳,皇,皇姐……”
“嗯,皇上闲情雅致,真是有意思啊。”木晚晚笑眯眯地看着对方。
嘉德帝吞咽口水,生怕对方下一秒就一拳头砸在自己身上了,忙说,“皇姐开玩笑了,朕,朕这不是想着这几日太过担心皇姐了,都没能好好看着奏折。这不尽快早点将奏折批改完,这也好不辜负皇姐啊!”
“巧舌如簧。我家里那个到底怎么回事?”木晚晚双手环胸坐在嘉德帝的对面,“嗯?”
嘉德帝望天,“其实吧,这件事朕本来是不答应的。但是呢,他们又说真的可以。朕就想着试试,反正要是不行,朕就把她砍了,正好给你们陪葬。要是可以的话,这要将人直接赶出去不也容易呢。”
“你倒是想得好。”木晚晚伸手捏
着人耳轻扯。
“别别别,皇姐,皇姐,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嘉德帝忙说道。
木晚晚屈指弹了一下对方额头,“你这臭小子,这张嘴巴要是学得来去哄阿里茶,你又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哄媳妇呢。”
嘉德帝咳了声,“哪儿呢,这不是刚好呢。”
姐弟二人谈笑之间,忽然外面传来了声音。
“皇上,这骆大人求见。”
“骆良骥?”嘉德帝和木晚晚对视一眼。
嘉德帝忙说,“快请进来。”
“是。”
没一会,骆良骥入了屋。
这数个月未曾见过对方,木晚晚倒是不曾想,这骆良骥反倒是清瘦不少,且眉目之中的那股子戾气倒是消退了不少。
“骆爱卿,是否有姚爱卿的消息?”嘉德帝连忙问道。
骆良骥先行太同二位行礼,随后颔首,左右确定并无他人,这才从衣袖之中取出信件放在桌上推了过去。
“永元说是已然联系上且谈好价格,再过三日就能抵达京城。”
“这么快?”嘉德帝眼里满是喜色,“这是大功一件!大功一件!不论是骆爱卿还是姚爱卿,都是大功一件!值得嘉尚啊!”
骆良骥双手在胸前朝人一拱,“皇上
过奖,这大多还是永元做的。皇上将这些奖励多给永元便好。”
木晚晚颇为诧异地看了一眼骆良骥。
先前她虽说极少同这骆良骥联系,但却也知晓对方极为不悦姚永元在他头上成为新科状元,更不用说后来颇得圣宠了。
而现在却能够愿意将到手功劳拱手相让,还真是和当年完完全全不一样啊!
木晚晚再多看一眼,随后倒也没说什么,抿了抿唇。
嘉德帝却笑着摇摇头,手拍在骆良骥肩上,“如若不是骆爱卿对姚爱卿的信任,怕是没有今日所得,还是骆爱卿做得好啊!”
“皇上见笑。”
二人寒暄片刻,嘉德帝视线落在木晚晚身上,随后双手合掌一拍,“对了,这姚爱卿即将回来,而皇姐也恰好刚刚回来,这算是双喜临门。皇宫已然有许久不曾庆祝,不如借此机会,过几日开个庆功宴如何?”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嘉德帝这番言论显然是没有打算去谋求别人的意见,而是点头算是应下这件事了。
等骆良骥走后,嘉德帝才开了口,“皇姐,现在皇后这身子越发笨拙,恐怕这次的事情就需要您……”
这番话都没说完,木晚晚觉着自
个儿都能够猜得到对方下一句话要说什么。
怪不得这会拉自己下水。
原来是心疼自己媳妇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