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是为了这次的案子好。”
秦源笑着点点头,“大人能够知道,那就是最好的了。”
京兆尹皮笑肉不笑,转头看向底下的喻勇,“既然如此,喻勇有什么想要说的么?”
喻勇回答道,“我确确实实是醉酒被人带回,但却不代表我什么都不记得。”
“喻勇您就说说你都记着些什么吧?”京兆尹说。
“那天晚上我是赴友人之约定前往喝酒。恰好在酒馆中喝完听见了有人说这边有一家糖果铺子的糖果好吃,这才打算过去买一份。谁知道子啊经过小巷子时听见了有人求救,我过去看时,已经有人将这妇人压在身下。”
“随后的事情我便记不得了。”
喻勇说话时条理清晰,没有半点混乱。
京兆尹点点头,还未来得及开口,秦源便又说道,“既然你瞧见了。那你记得那人长什么模样?什么身形?以及在做什么?也许人家只不过在行燕好之事,被你所打断了。”
“你怎么能确定那时的你,不是见色起意呢?”
“如此看来,倒是还有可能有一个男人呢
。至于是不是也一样遇害了,这可就不得而知了。”
秦源这一番言论可真是咄咄逼人,一句句话都是要将人往死路上逼,也将其他人的思路一道往他这儿引去。
木晚晚眸中冷色一闪而过,另一只手搭在了喻年手背之上轻拍了拍。
“秦大人这一番言论倒是精彩,但就是不知道,这孟氏要是知道你将她等同于在夜间青楼酒馆的女子,随随便便同人外出会有何等感觉了。”
秦源瞬间面色涨红,原先还顺从他言论的人这时才幡然醒悟,一个个看向秦源的眼神之中反倒是充满鄙夷,似乎完完全全不敢想相信这么大的一个帽子还要被扣在一个死者的脑袋上。
就在此时,孟氏的婆婆忽然哭诉地跪在地上,“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昨夜家中小儿啼哭不止,发觉是风寒发热,孟氏她才出门找大夫。谁知道这一去……竟然就回不来了。”
“她为人素来和善,就算吾儿早早撒手而去也不曾有半点抱怨。她并非那位大人口中所说的那般孟浪……还请京兆尹大人和长公主殿下还她清白。这样她也好干干净净上路。”
孟氏婆婆的这番话瞬间在朝堂之上掀起了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