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京兆尹还是上奏折请示了皇上,从嘉德帝那里得到了肯定答案后才将让木晚晚和喻年来进行探视。
木晚晚和喻年再次见到喻勇已经是在第二天的下午了。
喻勇倒是没有憔悴,反倒是因为他的身份在监狱之中算得上是吃香的喝辣的,谁也不敢亏待他。
但是好歹他也算是清楚自己现在算是犯罪嫌疑人而没有太过于嚣张,而是老实本分地将属于自己的美食简单地享用,而没有让人特意去弄什么奇珍。
“二哥,你看,之前让你别出去喝酒了,你还去。”喻年说,“现在后悔了?”
喻勇瞧着比自己小的弟弟说话却格外老成也有几分哭笑不得,“是是是,二哥知道错了。现在你们看怎么办的好?”
喻年斜睨一眼,“你再去外头喝酒,看看我们管不管你就完事了。”
“好,不喝了。我一定听弟弟的。”喻勇举手说道。
木晚晚笑着看着两兄弟贫嘴完才开始进入正题。
“二哥,你真的不记得那时候你都看到了什么?”木晚晚问道。
喻勇摇摇头,“不记得了。我那时候已经喝醉了,本来是往家中走去,但听见声音才过去看的。后来
就……”
“我记不清了,后面的记忆太过于混乱了。”
“所以你现在是完完全全不记得了么?”
喻勇拧眉仔仔细细地回想那时候所发生的事情,但是这段记忆在脑海之中转了好几圈,怎么也没有办法回忆起后面的内容,那就像是被人直接掐断了一样。
但是他隐隐约约似乎还有看到对方转头朝着自己看来。
只不过现在怎么都想不起来,那时候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木晚晚没有逼迫喻勇继续想下去,而是朝着喻年使了一个眼色。
喻年开口,“二哥,你要是想不起来就不用想了。就你那小脑瓜,想也想不出什么。”
喻勇用力锤了下自己的脑袋,“是二哥没用,这次又要麻烦你们了。”
“你在这儿说也没用,不如好好帮我们想一想昨儿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就算是有一丁点的细枝末节,也许都能够帮得到忙。”
“昨夜我和朋友在城东那家小酒馆喝完酒就往回家走,那时候没听见打更声应该很晚了。”喻勇眉头皱在一块。
“但是你为什么会走哪一条路。”木晚晚开口说,“你要知道,你如若是去城东喝酒的,根本不会经过那里的
。”
喻勇这才一拍脑袋,“想起来!那时候正好我打算去那儿的一家糖果店,说是最近刚开的,一大早啊就开门了。这几天都有人在门口等着。我就想着买点回来也好哄孩子就去那条路了。”
“谁知道这路上的小巷子听见声音,我刚过去一看,就瞧见了有一个人将另一个人压在身下,随后的我就记不大清楚了。”
喻年问道,“你还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模样么?”
喻勇摇摇头,“但是我可以确定,一定是一男一女!因为上面的那人身形比较魁梧。”
“那你记得那个妇人那时候有叫喊什么么?”木晚晚问道。
木晚晚的一句句话语反倒是帮喻勇将最开始所记得那些内容。
“是喊救命,所以我才过去的。”喻勇说。
木晚晚转头看向喻年,“按照二哥的性格,如若对方没有跑路的话肯定会被二哥抓到,要求说明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要是跑路的话,那么就是那时候妇女已经被捅了,而二哥上前打算救对方,这才会有这块帕子。”
喻年接过木晚晚的话语继续说道,“这样的可能性确实很高,尤其是按照二哥的性格,太容易多事。但是二
哥为什么倒在地上?”
按照喻勇的酒量,那时候既然能够走到那里,那就是没有太醉,不可能说因为喝多了醉倒的。
“二哥,你醒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