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德帝双手撑着自己的额头,只觉得额角突突直跳,“这次的事情实在是来得太快,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好。”
“皇姐,这次你有什么对策?”
木晚晚迟疑地看着嘉德帝,其实她不知道自己的判断正不正确,这些人不像是这次的药人,反倒是像极了自己上辈子所知晓的狂犬病。
人传人,发病快,发病时会发热。
这些症状都一一对应上了。
“这些病人现在都在何处?”木晚晚沉声问道。
她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猜测对还是错,那么需要的就是自己前往去仔仔细细看一看,不然完全不知道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都在京城的北区,我们让士兵帮忙圈起来,每个人都用笼子罩住了。”嘉德帝连忙说。
木晚晚点头,这些人确实需要极快控制住。
不然要是真的人传人,那就可怕了。
而且现在还不能够确定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传染方式,也许不单单是通过血液,唾液或者是其他方式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这些尽早控制对于谁都是一件好事。
“让我去看看,我可能知道这次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木晚晚正要起身走去,却发现嘉德帝半天都
没说话,像是在纠结着什么。
木晚晚狐疑看向对方,“怎么了?”
嘉德帝抿紧薄唇,面有难色。
木晚晚挑眉看去,“嗯?”
“皇姐,这次……有人状告你。说你是这次疫情的幕后黑手。”
嘉德帝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带了十足的艰难,仿佛要从口中将这些话语吐出都是一个困难事。
木晚晚听后反倒是笑出声来,倒也没觉得如何,只是摆摆手,“他们这么想,那就让他们这么想吧。没事,我可以自己证明自己清白。就是你。信不信我。”
“我信!”嘉德帝几乎没有半点犹豫,脑袋一点就答应了下来。
木晚晚弯了弯嘴角。
这只要嘉德帝相信,对于木晚晚而言,其他人的想法和看法其实都不算是什么了。
“好了,你信就可以了。”木晚晚说,“让我带我过去吧。”
“对了。”
说到这里,木晚晚反倒是险些忘了自己本来要说的一些内容。
她简单地将之前京郊的那些事情给一一说了一遍,分析道,“这次事情的人肯定是冲着京城来的可能性比较大。但是现在似乎也有想要让我一同被除去的念头。我不能够百分百肯定。”
“所以……京郊可能有
村子遇难了?”嘉德帝说。
木晚晚虽然不想要承认,但是这确确实实是可能发生的事情。
原先她其实是不想要说出来,但是很大程度上,她不得不承认这一件事。
钱家村可能没了。
钱家这些人出来,而那些所谓留在村子内用来威胁他们的人就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
最为简单且能够保守秘密的人就是死人。
这也是为什么那时候在自己询问他们时,那些混入的人可以毫不留情,甚至没有犹豫地直接将钱家村的人射杀、。
将这里的动乱带到了京城,他们唯一的利用价值也没有了。
这就是他们最后的命运。
“嗯,朕知道了。”嘉德帝沉声道,“皇姐,你先去处理这次京城内的事情,其他的再说。这个给你。”
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那金光闪闪,接过之后只觉得沉甸甸的金牌时,木晚晚觉得自己的心理也随之一沉。
这就是自己的弟弟给自己的信任。
这块如朕亲临的令牌,从嘉德帝登基到现在可不曾给过任何一个人。
木晚晚是头一个。
也是他最为信任的人。
“好,我知道了。”木晚晚将令牌揣入自己的怀中,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