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黄色。”木晚晚和喻年一同行礼道。
嘉德帝闭眼时将自己的思绪稍加收敛,他微微颔首,“嗯,免礼平身。”
“荣德长公主殿下,喻尚书。”尚继竹对着二人微微点了点头。
二人同样回了一礼。
“皇上这是怎么了?这么生气?”木晚晚开口询问道。
嘉德帝抿紧薄唇,“方才柴程力说的那番话被尚丞相听了去,他觉得这是能够确定将宫中下毒案件确定的一点,可以让皇姐更好地去审理那药人案。这不就是荒谬么!”
尚继竹连忙拱了拱手,“皇上,臣不是这等意思。臣只不过是想帮皇上分担些许忧愁。”
“分担忧愁?”嘉德帝冷笑一声,“尚丞相,你这怕不是觉着朕这皇帝做得太过悠闲,所以才对朕这般的吧!”
“皇上息怒!老臣绝对没有这心思啊!”尚继竹连忙大声说道,双手超前一拱,低头说道。
嘉德帝颇为厌烦地摆摆手,“你就是这样。这次要不是……”
“咳咳!”木晚晚站在旁边咳嗽两声。
嘉德帝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将自己想要脱口而出的话语给收了回去,抬手挥了挥,“算了,尚丞相还是早些出去吧。
你说的那件事,朕就当做不曾听见过,尚丞相也知道自己今天入宫什么都没听到过吧?”
尚继竹的眸子瞬间瞪圆了,就像是不敢相信似的。
“可是,皇上,您这……”
“怎么?尚丞相还有何高见?”
尚继竹薄唇紧紧地抿着,本来想要说出的话语瞬间又被咽了下去。
“尚丞相,不知道你可愿意听我一言?”木晚晚忽然说道。
尚继竹连忙点头,“愿闻公主一言。”
木晚晚朝着嘉德帝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后说,“你这也不用这般担心。起码第一,皇后为人如何,想必尚丞相也一清二楚,她这性格要是能够刁难人,恐怕这是贻笑大方的了。”
“可是……”
木晚晚抬手阻止了尚继竹的话语,继续说道,“尚丞相的意思我也知晓。不过是担心那药人的事情会在京城发酵导致人心惶惶,不得安宁,这才想着让我们将注意力都集中到所谓的药人案件之中来。”
“老臣正是这个意思。”尚继竹说。
“但是,尚丞相,你觉得为了所谓现在没有半点证据的一件事。就要将这帽子扣在皇后脑袋上头,就算是一时半会利用皇后引开了舆论,
让京城百姓不再注意那药人事件。”
木晚晚提声道,“那您能够保证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再注意这一点么?”
尚继竹哑然,他瞬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确确实实他是没有半点办法去确定这件事的。
木晚晚看了眼对方,继续说,“所以尚丞相还想要保持原来的想法么?”
过了许久,尚继竹这才朝着木晚晚拱了拱手,“还是长公主殿下思索详细,是老臣想的太过简单了。”
“尚丞相,您为国为民,我能理解,但是也麻烦理解一下,皇上不单单是皇上,他也是皇后的丈夫。自然是有护着自己妻子的心思,而这一件事最后只会成为皇后的污点,倒是半点用处没有。所以我也不赞同呢。”
“可是现在……长公主殿下对于这件事可有进展?”尚继竹反问道。
木晚晚一顿,她从自己的药包之中拿出那被自己用特殊的药液简单进行了保存和弄死了的虫子。
那虫子能够保持死的时候的样子,不会再有任何活性,但是能够让人看出现在的模样。
在木晚晚的罐头一点点被打开后,尚继竹视线落在白色的虫子上后,连忙往后退了半步。
“尚丞相
不用担心,这只已经死了,只不过被我用药物保存好了死时的模样罢了。”
其实也是之前的火给了木晚晚一定的启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