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告诉我,这可就是你的了。”
木晚晚的话语急剧蛊惑,她故意在对方的面前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药瓶子,双眼微微眯起,眼中带着笑意,“想要么?想要的话就告诉我,我这就给你。”
说着,木晚晚将药瓶所打开,故意朝着对方的位置扇了扇风,“1怎么样?闻到了么?”
“给我!给我啊!”
柴程力整个人就像是发了疯似的拼命地要往前冲去,他使劲地撞击着铁链子,使得这铁链子哐哐作响,声音在空荡荡的宫殿里格外的大。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对方是谁?你要是知道,告诉我,这就是你的。”木晚晚将药瓶盖上了盖子,她站直身子,眸色淡淡地扫向对方,“你要是不知道。那也很抱歉,这不属于你。”
说着,木晚晚往后退了一步。
看着木晚晚后退的动作,柴程力觉得自己就像是有人抓挠着他的那颗心脏,宛若要将他的心脏给直接挖出来一样。
不行,为什么,为什么不给自己。
不行,给自己,这个要给自己的!
柴程力使劲地往前伸去自己的身子,他想要朝着对方冲过去,但却无能为力。
用的力气久了,他
忽然就没了力气,整个人贴靠着柱子,大口大口喘息。
“我,我给,我给我,给我……”
“不说实话的小孩子,可没有东西可以拿。”木晚晚的声音故意压得格外低沉,她低声笑了笑,“你要是没有办法,那可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柴程力的嘴巴之中一直都在念叨着反复单调的语句,双眼都开始黯淡无光了,他整个人就像是要直接脱力了一般。
木晚晚没有半点觉得不对劲,她反倒是格外淡定,整个人犹如置身事外。
看着柴程力瘫软靠着柱子,木晚晚淡淡地扫了一眼,什么都没说。
戒毒的人也大概就是这样。
第一天的时候,对方不会太过于渴求,但要是不是第一天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后面这个人只会越来越渴望,而所谓的底线也会越来越低。
更何况,自己可是看出也大概看明白了。
这个人想要,他也知道是谁给他的。
但是现在对方还在渴望,渴望着自己能够离开这里,他觉得就算自己什么都不说,到时候也能够离开这里。
至于到底是哪儿来的自信,这可就不一定了。
而木晚晚现在需要做的很简单,就是将对方的自信
摧毁了,让他明白,没有人可以来救他,而他,也注定完了。
只有坦白从宽的这条路可以走。
“让人多加看守这里,晚上就连一只苍蝇也不能飞进来。”木晚晚推出宫殿后对嘉德帝说,随后有些话语不适合在外面说,她朝着对方试了一个眼色。
“嗯,皇姐,朕有一件事不明白。你和朕去一趟御书房吧。”
“好。”
喻年的手紧紧地扣住木晚晚的手,他的手心里满是冷汗,谁都不知道,在刚才的时候喻年浑身都在冒冷汗,他实在是太害怕了。
这里实在是太让人害怕。
这次就好像一不小心,木晚晚可能就要离开他。
木晚晚轻轻地批了拍喻年的手背,也算是安抚了对方的情绪。
三人走到御书房后,木晚晚开口说,“晚上务必守好,不然指不定会有人去救他。”
“救他?”
“嗯,我怀疑那个人是宫里的人还是宫里比较有权有势的人,起码是能够让他不担心对方救不了自己的人。虽然我现在还没有确定下来会是谁,但还是需要注意这点。”
木晚晚推敲道,“没有其他的,就是对于这里的人,还有事情,最好还是多加小心的好。”
“好。”嘉德帝点点头,转头就吩咐朱雀安排一队值得信得过的人在那宫殿外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