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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德帝点点头,“这简直就不是感兴趣了,而是实在太感兴趣了。这份卷子上,我从内忧外患两方面进行询问,倒是没想到这两方面,他索给我的答案都是我所想要的。”
“唉,他也希望能够推行改革,将这官员权力进行一定的整改。”
“而对于外患也有所见解,不是普普通通的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空虚理论。反倒是很有一套。”
季的第越说越是兴奋,他都忘了眼前站着的这人是喻年了,拉着对方的手,继续说道,“还有啊,他在农业商业手工业这方面都有一定的见解,简直就和我像是从梦中走出来的人一样,太对我的口味了。”
喻年沉默片刻,随后说,“要是皇上实在是喜欢,不如晚些时候宣他觐见?”
“不行。”嘉德帝摇摇头,“要是现在让他进来,太多人的眼睛都会盯在他的身上了。而且这样的话,朕对于他的喜欢还有信任就要被周围人都看见了,这样的话太危险了。”
喻年也不得不感慨,嘉德帝长大了,不再是之前的小孩子了。
起码现在他能够更好地进行考虑,也能够将内容考虑得格外详细了。
“那您是怎么打算的
?”喻年询问道。
嘉德帝说,“按照往年规矩,一般这前三人都是要入翰林的吧?”
“是的。”
“嗯,那就和之前一样。以往该如何那就是如何。朕再怎么喜欢他,觉得他有雄才大略也不能让他现在就夭折于此,这次啊,还是需要让他自己多加磨砺磨砺了。”
“是!”喻年点头应下。
嘉德帝将之前拿在手中的卷子放下,随后拿了第二份,看了几眼后叹了口气,“骆良骥这卷子看着倒是锦绣添花,满嘴仁义道德,孔夫子说,但是你要是想找到点东西吧,又找不到点实际的,似乎他所说的那些都格外的虚无缥缈,太过于梦幻了。”
“这样的人文章做得好,但不一定这官啊就能够做得好。”嘉德帝看了几眼后就将卷子放下,“说句实话,要不是因为他之前会元,怕心里落差太大,朕怕是想将他放在探花的位置。好歹这位探花郎,年岁四十,虽年岁大了点,但在民生方便也有自我见解,可比骆良骥好多了。”
喻年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和看法,他低垂着安静地听着。
过了一会,嘉德帝才将这些卷子都放下了,摆摆手,“罢了,你先回去吧。皇姐怕是早马车里等你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