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自然是会帮你的。”木晚晚弯腰将对方扶起。
阿古拉的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流,“我的夫君是冤枉的,他没有杀人,一定没有。”
“你为什么这么觉得?”木晚晚心里虽然被对方所触动,但面上还是极为冷淡和淡定,“你先说说你的看法和你怀疑的地方。”
“他平日里可是连杀鸡都不敢,见血就晕,怎么可能杀得了人。”阿古拉叹了口气,“更何况钱邦彦可是能够举起大鼎的人,力气那么大。而我夫君手无缚鸡之力,这就算是不小心拿了刀子想要捅人。”
阿古拉自嘲地笑了笑,“这一个力气那么大,一个力气那么小,那么悬殊的情况下,又不是不小心将人推倒了这种过失杀人,你们觉得可能么?”
木晚晚朝着阿里茶看了一眼,“你这些之前为什么不和主审官说?”
“我说了。”阿古拉尽可能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但是对方不信。”
木晚晚眉头紧锁,“除了这一点,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有!有!”阿古拉极为用力地握住了木晚晚的手腕,“还有一点,还有一点!我,我那时候想要说,但是他不让我说。他说,要是真的没办法,等一切尘埃落定,能够借此还他一个清白就好。”
这句话说得木晚晚心神一颤。
这是已然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生还机会所以才这么说的啊!
“嗯,我发现……”阿古拉缓缓地呼了口气,“我夫君去的茅房的位置和那个杀人所在的位置根本就不够他走过去。”
“什么?”木晚晚一愣。
阿古拉说,“他那几天崴了脚,脚上还打着膏药,走路极为缓慢。如若是一个成年人跑过去倒是有可能,但是他走过去都困难。怎么可能有那个时间杀人,而且还是一击必中呢?”
要说这一点可就是致命的点了。
这也是在木晚晚他们那个时代所谓的杀人时间冲突的一个问题。
如若这一点在之前的判案过程之中被提出,那么一切都有可能会被翻盘,但是也有可能会被全力压下。
而且从阿古拉这番话中能够知道,那时候的任泽语怕是已经……不对这些抱有任何希望了。
他只希望自己能够在死后被人正名,自己不是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