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闻言,没好气道:“相公,你说什么呢!谁要没罪给自己找罪呀!”
喻年轻轻拍了一下木晚晚的手背,摇摇头,表示没事儿。
木晚晚心中想着,这两个花花肠子肯定又再计谋着什么大事儿。
“弑君之罪如何?”喻年提议道。
朱允贤若有所思,沉吟片刻才道:“就这么定了,但是这事儿必须要让那些人占领主动权,还要有拉扯的人,不然现在太刻意了。”
喻年好整以暇:“自然是的。现在顾大人已经被发配,季将军出征,潘世子辞官了,他们肯定会将算盘打在我跟上官大人的头上,上官大人皇上万不能动,那么只有铲除我才是比较合理的。”
喻年此时明白朱允贤将禁卫副统领放在自己手中的用意,接着说道:“只要他们觉得已经没有什么能威胁到他们,肯定会尽快动手,到时候我带领两位副统领从城外进入,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朱允贤点头,喻年开始的打消朱允贤的顾虑:“至于
这场戏,古大人的戏份肯定是重中之重,只要我与晚晚出事儿,他肯定会站在我们这边,到时候丞相大人就会跟古大人拉扯,现在差的人就是点火的人。这人定然是非礼亲王不可了。”
“他现在对我跟晚晚怀恨在心,只要皇上遇刺,在现场留下一点点关于我跟晚晚的蛛丝马迹,他肯定会咬着不放,到时候一切顺理成章!”
喻年说完,朱允贤频频点头,最终道:“皇姐,现在你想要怎么教训礼亲王便怎么教训他,我会将他在封地的罪行一一给你,你到时候看着办,他越是恨你,对我们就越是有利!”
木晚晚知道自己要被利用,可是却一脸莫名,她为啥要去折磨礼亲王嘛!
但想着问朱允贤还不如问喻年,一脸无奈地应声。
到了荣德公主寝宫中,木晚晚看着朱允贤给的礼亲王罪证,啧啧两声:“相公,你说这个礼亲王造了这么多孽,皇上给他抓起就行了,干嘛还让我去玩他呀!”
喻年淡淡一笑:“皇上只是不想他想让他吃点苦头,再给住进去,不然进了顺天府,他可能跟摄政王一样,打不得骂不得,最后还只能送到府上好生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