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说完,就有人开始不服气地站起来:“谁这么猖狂,我还是千杯不倒呢,也没有这般狂妄!”
“要不然,咱们先来一盘?”木晚晚用手肘又撞了撞喻年。
喻年微微叹息,只得站起来。
“这位公子,怎么个喝法?”喻年彬彬有礼。
那人一见是喻年,整个人都来了精气神:“原来是喻大人,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说话的人虽然恭恭敬敬,但手已经开始倒酒了。
喻年接过酒,直接一饮而尽。
那倒酒的人立马露出诧异的目光:“没想到喻大人这么爽快!”
他说着也将酒喝下了肚子。
两人你一来我一往,喝的不亦乐乎,没多久跟喻年拼酒的那人,已经喝的七七八八,被家里人带走了。
众人都对喻年的酒量很是佩服,老板还没有来,喻年已经喝了好几波,木晚晚总算知道,为什么没有人能喝过那个老板了。
来的人都是连环喝,到最后肯定都喝的差不多了,而老板什么都没有喝,要是酒量还行的话,那来拼酒的人肯定是输了呀。
木晚晚心里不服气,但是又很想见识一下喻年的酒量。
没多久,酒馆的伙计都已
经喝的晕头转向了。
但是喻年却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很多人都不可思议,没多久知否老板问风而来,是个壮汉,一看就是很能喝酒的人。
木晚晚开始给喻年捏了把汗。这个壮汉要是没个三两斤的酒量,她才不会信呢!
喻年又开始跟壮汉拼酒,壮汉老板喝了不知道多少杯,整个人都变得恍惚,但是木晚晚心里却只是担心喻年,他喝了这么多不会酒精中毒吧。
只是他看到喻年的手还是没有停下来,一直在往杯中倒酒。
知否酒馆的老板心知自己遇到了对手,但又不想自己醉倒在众人面前,这样以后的生意可能会降下去,他连忙道:“喻大人,没想到您的酒量竟然如此惊人,不如今天我认输,这顿饭我请。”
喻年没有说话,只是出奇地乖巧看着木晚晚,问道:“晚晚,还要喝吗?”
木晚晚一脸心疼,急忙道:“不要再喝了,咱们先去上个厕所。”
她说着带着喻年就往茅房走,边走还不忘了对顾倾城道:“挑最贵的点!”
顾倾城但笑不语,此时潘岳西看着木晚晚带着喻年消失的方向,笑道:“喻大人对喻夫人的心
意还真是要命的那种。”
要是正常人,那么多酒喝下去,肯定会出事的。
好在喻年不知道什么原因,不管喝多少酒都跟喝水一样。
“得此良人,终身无憾事了的。”顾倾城感慨。
她别有深意地看向潘岳西,潘岳西回望了顾倾城一眼问道:“顾小姐,你想要的良人是何模样?”
顾倾城被潘岳西这么一问,整个人愣了愣。
“潘世子为何这么问?”
“听闻顾小姐要去车理国,可是因为遇到了良人?”潘岳西笑道。
顾倾城此时知道潘岳西为何如此问了,微微勾唇道:“今日来此,喻夫人怕是因为潘世子是我的良人了。”
见顾倾城没有避讳,潘岳西也知道木晚晚对自己说的话,想来也跟顾倾城说了。
“那顾小姐如何做想?”
顾倾城再次怔住,过了许久才道:“我……那要看潘世子如何想了。”
潘岳西将拾起的丝帕拿到了顾倾城面前,一双清明的眸子染上了疑惑:“若是顾小姐不嫌弃,我可以试一试。”
此时丝帕上面,思慕两个字若隐若现。
顾倾城顿了顿,将丝帕收起,叠好道:“倘若我没有答应皇上去车
理国和亲之前,我可能愿意考虑一下,只是如今,倾城也已经身不由己了,想来潘世子也并非对我有什么情谊,必然是晚晚